吉拉德吓得一蹦三尺高:“鲁天,你少给我扣帽子,我……我对黎高国师尊敬的很,我给黎高国师磕头。”
梆梆梆!
吉拉德跪在地上,使劲给黎高磕头。
磕的额头都肿了。
吉拉德怒视燕七:“你看,你看,我头都磕肿了,我对黎高国师多么忠心?多么心悦诚服。可你鲁天,没有给黎高国师磕头吧?哈哈,我就是比你忠心。”
燕七撇撇嘴:“吉拉德,你果然小人见识。黎高国师位高权重,每天给国师磕头的人如过江之卿,还差你这几个响头?黎高国师在意的是什么?在意的是谁能设计出好的作品。唯有将最好的作品奉献给黎高国师,那才叫对黎高国师的支持。黎高国师,我这么说,对吗?”
黎高用力点头:“说得好,说得好啊,鲁天,你果然有见识,有水平,有学问。”
黎高笑看燕七,甚为赞赏。
可怜,吉拉德就跪在黎高脚下,却被黎高忽视,看都不看一眼。
吉拉德这个郁闷啊。
他是站起来不是,跪下也不是。
好半天,他终于尴尬的爬起来。
燕七哪里会轻易放过吉拉德,逮着机会,给他扣大帽子:“复试之前,你如此作妖,对我和其他三位建造师冷嘲热讽,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想要破坏我们的心态,不让我们创造出优秀的作品。”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黎高国师盼望的是什么?盼望的是我们都创造出优秀的作品,然后,优中选优。这是对安南国负责任,更是对安南国主负责任。”
“可是你吉拉德在干什么?刻意破坏我们的心态,让我们创造不出好的作品可,然后,你一人拿着优秀作品,轻易胜出。”
“你干出这么卑劣的行径,黎高国师还怎么选出优秀的作品?直接选你就好了呗?黎高国师还用得着请我们这些建造师来比试吗?直接内定你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吉拉德啊吉拉德,为了你个人利益,竟然损害了安南国家的利益,你还要脸吗?你还对得起黎高国师对你的一番期待吗?我都替你臊的慌。”
这一番怒骂,可谓招招致命。
其余三位建造师同声附和,
“鲁公子说的对,吉拉德,你的嘴脸太丑陋了。”
“还故意刺激我们?搞心态!你这下三滥的招数,当真不登大雅之堂。”
“请黎高国师为我们主持公道。”
……
吉拉德都被燕七被骂傻了。
燕七的嘲讽,可谓招招致命。
一顶铁帽子扣在他的头上,压得他头都要断了。
吉拉德蔫了、萎了、茫然无措了。
被燕七迎头痛击,自己的心态反而炸裂了。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蚍蜉撼树?
吉拉德不知所措。
一抬头,就见黎高犀利的眸光似刀子一般盯过来。
好凶狠的眼神。
死亡凝视!
噗通!
吉拉德腿一哆嗦,跪倒在地:“国师恕罪,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耍小聪明,扰乱考场,恳求国师原谅,恳请国师原谅。”
刚才,他有多么嚣张,现在,他就有多么的狼狈。
前一刻还是人模,后一刻,就成了狗样。
人模狗样!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