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那里有只蝎子精，还有血洗你们灵忆寺的席灵，为何你非得跟我纠缠不休？”
“你也是……”
“少来我也是妖这一套。”
唐魅淡笑一声，将顾水汐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她视线落在夜离身上，眸底划过一抹怜悯的光。
夜离眉头轻蹙，看着唐魅将顾水汐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后就潇洒的转身离开，直到那抹银色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夜离，你还在犹豫什么？为何刚刚不收了那个孽畜！”
顾水汐脸色微微发白，语气不悦。
“师傅，席允说的没错，为何我们刚刚不去找蝎子精跟席灵？”
夜离淡淡开口，“席允虽也是妖，但绝没有蝎子精来的罪孽深重，何况席灵才是血洗灵忆寺的妖。”
“那是因为席允就在我们这里，先收了她难道有错吗？”
顾水汐抬手轻轻捂着心口，用力咳了咳，“夜离，你是在质疑为师？”
直到这一刻，夜离才发现她脸色苍白。
他眸底闪过一抹挣扎，还是走上前去，想伸手扶着顾水汐时，却被她侧身躲开。
“夜离，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顾水汐深深懂得说多错多的道理，更何况刚刚唐魅那一脚踹在她心口，险些将她隐藏这么多年的秘密给暴露。
如果夜离这个时候碰到她，那绝对会察觉到不对劲的。
所以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让夜离自责，只有这样，才能让夜离不会继续怀疑她。
夜离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僵住，闻言，他微微垂眸将眸底情绪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