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眸子。
然而这金印竟然也对唐魅丝毫作用不起，顾水汐眸底迸发出不可置信的光芒，“怎么可能？”
然而唐魅却是没那个好心跟她解释其中缘由，视线深深望了眼夜离后，才转身离开。
夜离感觉唐魅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仿佛他是一只美味可口的食物……
是他的错觉么？
他收回思绪，看到顾水汐面上浮现一抹错愕，夜离抿了下唇，“师傅，我的九环锡杖跟金钵都对她没用，她说是因为她不杀生。”
“夜离，师傅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听到夜离竟然帮那只狐狸精说话，顾水汐眸底溢出不悦，声音微冷。
闻言，夜离犹豫下，抬眸看了眼顾水汐，还是开口道：“师傅说过，只要是妖，那都是害人的。”
“妖没有一个好东西。”
顾水汐面色冰冷一片，“即便她不是席灵，可席灵血洗灵忆寺的事你忘了么？”
“徒儿不敢忘。”
夜离微微抿唇，“可她并不是席灵。”
“夜离！”
听到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替那只狐狸精说话，顾水汐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席灵那种罪孽深重的人都传闻能修仙，这席允身为席灵的绊脚石，你觉得她手上还干净么？说不定她手上已经有了无数人的生命，沾满了鲜血！”
“……”
夜离眸中划过一抹迷离，刚刚九环锡杖跟金钵对唐魅一丝一毫的作用都没有，就连师傅的金印也是如此，他全都是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