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憋屈的日子,我只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你不满意我,自己再生一个好了,想教成什么样都随你!”
皇后不敢置信这是从女儿嘴里说出来的话,这是她亲生的女儿啊!从玉女出生至今,玉女想要什么她没给?到头来竟得了她一句“子女不教父母过”和“我喜欢的东西都被你们夺走了”,她夺走了她什么东西?
“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你喜欢的,被我们夺走了?从小到大只有你看中了别人的东西要抢走的,什么时候别人敢抢你的东西!”
大公主冷笑一声,推门出去了,她无法再和这些人同处同一屋檐下。
皇后望着女儿的背影离去,眼中怒火凝聚,气的摔了一套瓷器,孩子越大越气人,她该怎么教。
母女俩不欢而散,晚上大公主也没有过来请安,金童和婧儿倒是来了,见到皇后沉默冷肃的面孔,皆不敢大声出气,但三个人干坐着不说话也不好,金童只得提了明日去承恩公府拜年的事情,才让皇后提了提精神。
“明日出门做客的衣裳都准备妥帖了么?要带哪些宫人去,也提前点好,你们只需打点好自个儿,礼物我会帮你们备好。”又想起明日玉女也是要去的,今日发了脾气,也不知道明日还去不去了,她若敢耍性子不去,这一年都别想出宫了。
皇后又看了眼婧儿,二八年华的姑娘,正是最美好的年纪,婧儿也有这个年纪的姑娘一切的美好,眼神清亮笑容纯粹,乌发雪肤亭亭玉立,新年里穿了身大红色的织金袄裙,喜庆的很,头上戴着点翠烧蓝小凤钗,贵气不失明艳,就是她理想中的贵女模样。
想到玉女下午说的话,皇后心里有些别扭,又问不出来,只道:“吃完了去我库房里挑几套头面,姑娘家大了,出门做客得有些重东西压身。”
婧儿莫名点头,她不缺贵重东西压身啊,只是皇后对孩子们向来大方,给了就收着吧,女孩儿多攒几件嫁妆也是好的。
金童笑道:“男孩子大了,便不要重东西压身么?母后怎的不给我?”
皇后也笑:“姑娘家能戴的金玉之物可太多了,你除了挂个玉佩还有什么能戴的,让你戴璎珞圈你又不戴。”
金童满了十岁之后就不肯戴项圈手镯了,但他还没到及冠之年,也不能束发插簪,如今只用发带束发,或戴巾帽,身上的金玉之物除了腰间玉佩,还能戴什么。
“我自个儿是用不着,这不是快娶媳妇儿了嘛,我先留着日后送给媳妇儿闺女儿都行的。”
婧儿打趣了他一句:“都说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哥哥这媳妇儿还没影儿呢,就惦记着搜刮母后的库房去讨好未来媳妇儿了,母后您偏要吊着他,让他晚几年成婚,让他干着急。”
“我急什么?我是为你急!我能等几年,你还能等几年?”
“哎呀!我……母后,你瞧他尽胡说。”
婧儿罕见地露出小女儿娇羞态来,不同她素日里的高贵自持,皇后目光温宁,她实则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只是少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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