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的很快,没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天山脚下。
拿出后备箱的爬山工具,我们就开始按照沈斌宏所指的路开始攀爬。
我们攀爬的速度很快,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面前的半山腰处,一眼望去只见山连着山,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站在漫无边际的雪山之上,转头望去,我只觉得自己像是大海里面的一尾小鱼。
这时候,沈斌宏说:“前面的雪地是山神的地界,我们这一次算是偷渡,所以在前面那块雪地不要说话,明白吗?”
我随口就接下了话茬,问如果忍不住说了话会怎么样?
但是这个时候沈斌宏已经走进了那雪地里面,他自顾自的往前走,一句话也不说。
没办法,我们四个人只能跟这沈斌宏在这雪地里面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另一侧绕过去。
刚开始的积雪只能埋住脚脖子,越往上走就越深,直到最后埋到膝盖处位置的时候,走路已经很吃力了,甚至如果不是在黎老头的调教下涨了很多本事,我根本就到不了这里。
我挺想喊他们一声,让他们等等我,但是沈斌宏说在这里不能说话,我也没敢多逼逼。
此时最多五点多钟的样子,天还是很暗,新疆这边早上八点多天才会蒙蒙亮。
登山我经历过,但雪山我真第一次来,更何况我们已经连续攀爬了一个小时了。
扑通一声。
我跪在了雪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觉自己都要缺氧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这一看我直接就慌了。
我们虽然说有五个人,但是走的路子基本上都是踩在前面那个人的脚印上面行走的,这样的话也会省点力气,但是在我右后方的雪地上面,竟然还有一排脚印。
不是很深,并且可以说是非常浅,顶多三厘米深。
这种脚印我不是没有见过,最初的白面葫芦娃豹庆民就是利用这种轻功跟踪我的,但是轻功能达到这种地步吗?踏雪无痕?
如果按照比例来算,站在密度这么稀的雪花上,仅仅压去两三厘米深度的脚印,这个人的体重大概是多少斤?
顶天也就半斤!
我特意掏出怀里的一个鸡蛋放到了一片雪地上,刚一放上去就把积雪压去了两三厘米!
此时彭祖他们四个,距离我已经有五六米那么远了,我也不敢说话,就捡起那颗鸡蛋朝着他们丢了过去。
咔擦一声。
鸡蛋撞到了束锦的脑袋上面,他一回头看到我站在原地不敢动,然后拉了拉徐老,两个人就重新返回到了我身边。
他们一动,彭祖他们自然也能感觉得到。
等他们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指了指那脚印,四个人面色各有古怪,沈斌宏是惊愕,彭祖是愤怒,徐老的担忧,束锦是恐惧。
跟着我们、或者说跟着我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鬼吗?
徐老毕竟是看过《医》书的人,虽然是悬壶济世的书,但里面却也有些许记录是关于鬼怪的,徐老用手指量了量,然后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