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想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将剑收起来以后,他说:徐老头说的挺对的,但是我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但是我不能说,抱歉。
我摆摆手,我并不是那种喜欢打听别人隐私的人,这种事情别人想说就听,不想说就不听。
所以我就问他们明天计划制定一下?
束锦说:不用制定,明天打就是了,拳头硬才是硬道理,扯那么多没用的干嘛?
我额了一声,真不知道用什么去反驳他,诚然我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被打死,但是他们想杀我还是做得到的。
徐老也不说话,我们三个人就这么靠在墙上巴巴的捱了一夜。
第二天起早以后,束锦就背上了汉剑出了门,我跟徐老走在后面,这一刻我们的主心骨仿佛从徐老变成了束锦。
走到一家院子里面以后,束锦踢腿踹开了门,抚琴女跟蟒袍男坐在院中说话,葫芦娃独自一人坐在旁边。
我们出现以后,蟒袍男直接就站了起来,他指着束锦说:黄毛小儿当真不知好歹?看爷爷收了你。
当蟒袍男手中长刀即将劈到束锦脑袋上的时候,束锦瞬间就抽出了背后的汉剑将之镇开。
之后束锦脚下一动,竟然绕开蟒袍男向抚琴女冲了过去,徐老大叫一声不好,但就在这句话刚说出口的时候。
抚琴女竟然一下子退开,束锦那一剑劈空将她面前的桌子劈成了凉拌。
徐老好像是看出来什么似的,然后抽出腰间的软剑向蟒袍男冲了过去,并且他告诉我让我进屋去找黄先生的生魂,并且告诉我葫芦娃这一次是不会对我出手的。
但我依然把匕首捏在手里,我只是恢复的快,但我并不是金刚狼,没那么恐怖。
在路过葫芦娃身边的时候,他说:进去吧,厚土旗主就在屋里面,但是该出手就出手,不要犹豫。
我楞了一下,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但是这刚一进去,一把西瓜刀迎面而来,我急忙抬起匕首去挡。
随着当啷一声,我整个人摔了个屁股墩。
手执西瓜刀的人正是黄先生,虽然样子不是他,但是眼神里面却能看出来,他就是黄先生。
一击未中,他继续一刀一刀向我劈砍过来。
想到葫芦娃的话,我就双手在地上一撑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一脚踹在黄先生的胸口将他踢飞出去,然后我跑过去一脚踹在他脑袋上面。
我用的力道之大足以将一个壮年的男子踹的失去战斗力。
但是黄先生却没有晕过去,而是挥起手中的西瓜刀在我大腿上面砍了一刀。
鲜血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但是这一次我的伤口却没有像上一次愈合,并且血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这时候黄先生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以后挥舞着手里的刀又在我身上开了几条伤口。
当我倒在地上的时候,我才知道葫芦娃给我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西瓜刀上肯定有其他的东西,所以他才让我该动手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