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少那么器重你,你怎么会没有办法?”唐嘉辉情绪偏激,手铐咯在桌角砰砰响,犀利的眼眸,仿佛欲将唐苏身上戳出几百个窟窿。
他自认对唐苏极度宠爱,甚至为了她不受元漓的欺负,与元漓离婚。他对唐苏好到这个份上,这会遇点‘小麻烦’,她就翻脸不认人,简直是个势利眼。孽障!好说歹说不听,要他威胁不成?
唐嘉辉不但这么想,还这么做了。“唐苏,别忘了,你能有今天全靠我当初不计前嫌同意你回唐家,让你有机会接触珏少!养条狗还知道摇尾乞怜,养你吃里扒外的东西。”
若不是被镣铐扣着,依他暴躁的脾气,早像唐苏刚回唐家那会,上来动手打她了。
唐苏淡定自若,未把他‘虚张声势’的恐吓放在眼里,身躯微微前倾,唇线微不可见浮起一缕诡异的笑迹:
“唐嘉辉,你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么?搞清状况,现在是你求我。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你满嘴喷粪辱骂我,我一不高兴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你指望谁来搭理你?是你前妻元漓,还是你的情敌汪孝东?”
即便海铭珏愿意出手,她也不愿意轻易放了他。苏芩为他吃尽苦头,一生颠沛流离,他个人渣就该老死在牢里。她来探监,无非是亲眼见证一下他的报应。
唐嘉辉虚浮的身体,重重靠在椅背上。阴鸷的眼,目不转睛的瞥向唐苏,真是气过了头,她早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小儿子。说的话句句在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