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黯的眼里冒着精光,尽显掠夺之意。
专注监控记录的唐苏,尚未发觉身后炙热的异样,细长的食指,圈出左上角的时间,问海铭珏:“法医出去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四十五,报告发你邮箱的时间是十二点三十五,这期间两个小时左右,法医应该还在医院。发现火灾,出去找人,妈妈的尸体没道理会毁。是吧?”
她漫不经心地的转过头,软唇毫无预料吻过海铭珏的右脸,肌肤间的厮磨,低情商的她大脑短暂性缺氧,懵圈了。
这是亲了海铭珏?天,她到底做了什么丢脸的蠢事?若这个擦肩而过的吻,使海铭珏对她有所误解,真的凉了……
咕隆,她紧张的咽了下喉,语无伦次的解释:“我,脑袋后面没长眼,不,不好意思。”
结结巴巴的谈吐,她鄙夷自己。
海铭珏脸颊处微热,一阵心猿意马,像羽毛挠过脸,酥酥麻麻,痒痒的。他不是没被人吻过,只是没有揪心的慌乱。明知唐苏是无意的触碰,他忍不住想多了。动了动干燥的嗓子,“嗯,没事。”
气氛很尬。
两人面面相觑对眼后,仓促错开。
海铭珏松了松领带口,势要骤升的体温,迅速散热。他不认可唐苏的猜测:“法医压根没有看到黑烟。他尊重尸体,岂会任由火势蔓延烧掉?我觉得有人找法医,而且这个法医跟他很熟。熟到能自由出入医院,且有资格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