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好奇问两句,你别激动。”唐婉婉拍了拍元漓的心口,顺道:“管她说啥,人死了不足为惧呢。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元漓望着她,“你是说?”
唐婉婉诱导:“妈妈不自立门户么?从你跟爸爸离婚后,哦不,回外公家开始,舅舅和叔叔他们对你长期住元家颇有微词呢,暂时有外公照拂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一天我们惹外公厌烦,他不情愿接纳我们,我是不是要无家可归了。”
“不会。你外公元樊是最重感情的人。”元漓否认。
唐婉婉嘟起小嘴,好似赌气,“重感情?你是指陈家太太张芬香吧。那个老女人不简单,三言两语把外公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哄走了,钱真好赚。妈妈,你是外公最疼爱的女儿,外公给你分了多少呀。”
看似无意的一句话,掀起元漓心底的滔天巨浪。
元漓没问,本来那天元樊要提前立遗嘱,众人均反对财产的四分之一给张芬香,闹得不可开交后,大家不欢而散。至于剩下的四分之三,她要跟两个哥哥一个弟弟,还有旁系的几个亲戚分配,哪有张芬香的多?她身上流着是元樊的血,张芬香毕竟是元家的外人,偏颇太重她内心不好想。
“妈妈?”唐婉婉看元漓发呆半天没说话,刻意喊了一声。
元漓勉为其难的笑着:“不清楚呢。”
“啊?”唐婉婉捂着唇,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