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间,方便顺畅呼吸,另一只手按在领结口,找机会劝唐苏松开。“你别瞎说。我是不喜欢苏芩,单凭不喜欢断定我害她,有些鲁莽吧。再说,我事业如日中天,哪会在这个点找晦气?我整死苏芩,不就跟你作对?权衡利弊,我有动机吗?”
海铭珏颔首,认同唐嘉辉的辩解。“他今天缠着陈老板打了一天的高尔夫。恰好出现在这,是我通知他来的。”
排除唐嘉辉的嫌疑,那会是谁?沉浸悲痛中的唐苏,近乎崩溃,失去力气的她,缓缓放开领带,跌坐在地。
“法医,家属情绪不稳,接下来的事拜托你了。尽快检验,把尸检报告给我。”接着,海铭珏吩咐唐嘉辉,“苏芩是你老相好,无论你害没害她,于情于理有义务为她办一场体面的追悼会。权当尽了多年的情分。”
最后,他走到唐苏身旁,半蹲下,搭肩的动作一滞,清冷的声音,融解成暖意。“难过和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好好休息保存体力,查清楚苏芩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
他从未像刚才,有过如此强烈清晰的心痛。不是因为苏芩,而是被唐苏所影响。失去至亲的感觉,他不能说百分百能在站在唐苏的角度体会,可他实在心塞不舒服。
“好。”唐苏在海铭珏的规劝下,重新调整心态。
这一晚,存放苏芩尸体的停尸房,起了大火……漫天火势,席卷东南边的花园,火海焚烧下,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