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紧把页面退了出来,生怕在点错别的。
王旭给出了补救措施,“记得是什么科吗?不记得的话去对照课表逐一检查。”
“好多课捏,又不是全部课都要考试,啥时才能找到啊。”陈博挠挠头,任务倒不难,就是处理起来相当繁琐。
“怪你手太骚。”王旭爬上床,把床帘放了下来,还用晾衣夹封严实缝隙。
“你这么早睡觉啊。”陈博啧啧称奇。
“是啊,今天跑了一天,有点困了。”
校对了近40分钟,陈博才把误删的《近代史》添加回考试项目,回过头,王旭的床铺还亮着光。
“你的卤蛋多少钱买的。”
床帘后的王旭诧异道:“什么鬼?卤蛋都来了?”
“是啊,在手机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精致呢。”陈博没忍住笑出了声。
……
“真的,你这顶假发,是什么时候买的?”
陈博打量着王旭的新发型,刚抬起手,便被对方摁住了手腕,同时眼神警告劝退。
“我让管家去买的,合适吗?”王旭不敢像以前那样放肆挠头,万一突发意外,弄得场面尴尬多不好。
“买也买个好看点的,锅盖头是闹哪样。”陈博难得掌握话语权的上风,可得好好嘚瑟下。
“认真听课,别嬉皮笑脸的。”王旭把偏到一边的刘海捋直,隔三差五就把手放在天灵盖摁几下。
这是位难得一见的洋教授,陈博不了解学校的情况,只知道各大高校都会有一定数量的歪果仁讲师,大多是属于学术交流性质的,只有极少数在编任职。
洋教授披着一身油光发亮的皮夹克,里头是件深色卫衣,身材不胖也不瘦,留着一撮英气的小胡子,斯斯文文的眼镜依然挡不住富有魅力的墨绿瞳。
“你们好,我是来自斯德哥尔摩的杨士奇,就是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斯德哥尔摩,也即是瑞典首都,我在渊鱼任教已经三年了。”
“这人中文说得比我还溜,没有口音吗?”陈博颇为震惊。
中文化名杨士奇的洋教授言辞热切道:“我仰慕汉文化已久,从小便学习各国语言,五年前有机会来到渊鱼游历,便在这里长住了下来。”
“今天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和大家聊聊我的家乡,它就是被誉为最像社会主义的北欧。”
“谈到人们对北欧的固有印象,常见的言辞总会提到平等,诚然,北欧的幸福指数一直位居世界前列,这和当地所推崇的平等风气是分不开的。”
“在我们的国度,不管你从事什么工作,总是能收获满足感和成就感。”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北欧平等的背后,亦存在着一些不完美的地方,眼下它已经发展到了阻碍社会发展创新的地步,可当地官方依旧对其熟视无睹。”
“厉害了,成语也信手拈来。”陈博对这个歪果仁的好感度提升了几个档次。
“现在会说汉语是国外公司晋升体系中重要的考核环节,和当年烂大街的i’fe一个德行,歪果仁人手都会说一句‘老弟,你是真的牛皮’、‘没关系,谢谢你’。”
王旭配合上竖大拇指的动作,演绎的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