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身上。
苏莹玉想爬起来,却被苏坚持牢牢地抓住肩膀,能贴一时是一时。只是软趴趴的他,碰的着吃不到的心痒难耐。苏莹玉没注意到蝴蝶结的绑带散落,颈间炸开一朵花,春光无限好,可惜摸不着。苏莹玉挣扎着、扭动着,妖娆万分。苏坚持感觉到心中有九条蛇想要穿出来,捆住她,任他摆布。
这个挣脱的姿势从背后看上去却像是挑逗,所以不放心她而跟随身后的男人冷声疏远:“不要我跟着,就是为了和继父偷情?”
苏莹玉回过头,刚好被莫思凡看到蝴蝶结下若隐若现的白玉,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苏坚持由于惊吓,早忘了双手在何处使劲,一下、两下,竟然没有爬的起来。
“不是,你听我解释。”苏莹玉想要解释为什么是这个动作,可是却被莫思凡不分青红咋白的定罪破了心,所说出来的话也是毫无力量。
“脏。”莫思凡厌恶的看了一眼苏莹玉,那眼神是苏莹玉从没感受过的。哪怕之前她伤害了耿秋,他也没这样看过她。她知道莫思凡是对她定了性了,也许从一开始也没认为她洁身自好,他不过当是养着一个造血干细胞吧!
谢香兰一进门就看到一身黑衣的金主从她家出来,所到之处,气温骤降。她刚伸出手、露出笑,准备同他打招呼,谁知男人根本没看她一眼,旁若无人的出去。谢香兰的笑容疆在脸上,经验告诉她,这是被戴了绿帽子才有的愤怒!愤怒有很多种,有人表露出来、有人闷在心中,莫思凡是第二种,表面平静,旁人看不出来,却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谢香兰加快了脚步往家去,一进门:“哟,这是怎么了啊?”她就看到苏坚持还歪在地上,苏莹玉也没来得及系上蝴蝶结。她一看,了然于心,苏坚持又打苏莹玉的主意了,只是这时机实在是荒唐。
“这下你们开心了,莫思凡不要我了。”苏莹玉冷笑一声,进了房间,门被她猛拍上。
“苏坚持,你个老不死的,老娘跟你拼了。”谢香兰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多年来她一直做着富贵梦,一次托付错了人,二次还是托付错了人。终于她现在看到了希望,却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这梦被人打碎了吗?
苏坚持畏惧谢香兰,谢香兰撒气泼来,女人界中的扛把子,可不是谁都得罪的起的。他赶紧闪躲,一边解释:“莹玉没吃亏,我都没碰着她呢!”
谢香兰终于舒了一口气,还好还不算晚,这样误会只要解释清楚了,她还是有可能过上阔太太的生活。谢香兰扔开苏坚持,蹑手蹑脚的打开了苏莹玉的房间的门。
“滚……”苏莹玉以为进来的人是苏坚持,将枕头往门边砸过去,毕竟只有苏坚持进她房间是会故意放慢脚步的。
“是妈。”谢香兰捡起枕头轻轻放在她的床边,苏莹玉敢发誓,这是记事以来,谢香兰对她最温柔的一次。要不是她对她太过了解,指不定以为她真的是一个疼爱子女的好母亲呢。
苏莹玉看了她一眼,又撇过头去,谢香兰在床边坐下,苏莹玉问道她身上有黑鸦片的味道,不用说那香水定是喷的自己的。只不过,多喷了些,显得香味劣质了,苏莹玉将被子往鼻子上盖了盖。
“好了,你爸也没碰到你,跟莫先生好好解释一下,这事就算过去了。”谢香兰安慰她,尽力的挽救她和莫思凡之间濒临破裂的关系。
苏莹玉拳头死死地抓住被子,上嘴唇咬住下嘴唇,些微渗出血来,这就是她的亲身母亲说出来的话。她冷冷的说:“解释?怎么解释?你觉得他那种身份的人会听我解释?”
谢香兰心底一沉,苏莹玉对她还从未用过这种语气。但她有一点没有说错,莫思凡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容忍他身边的女人有一点瑕疵,哪怕只是误会,也不行。他的身边不缺女人,多的是纯洁的,她的算盘可能这次是打错了。
不过,哪有吃进去吐出来的道理?
既然苏莹玉已经是莫思凡的人了,苏莹玉认了,她可不认。看他愿意用多少钱来摆平这件事了,钱满意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她愿意去老家给苏莹玉找个老实的男人,安稳的过一辈子。钱不到位,那就搅得这男人的生活翻天覆地。
脸皮这东西,那就是一层纸,用钱多糊上几层,那可就厚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