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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面男子冷冷说道。
木偶男子深吸一口气，组织一下语言，这才缓缓道来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难听，或许是他讲的太慢，也或许是他呼吸的方式不对，反正还不等木偶男人讲完，他的身体再次飞了出去。
这一脚白面男子是下了力气的，木偶男子的胸口都塌陷进去了，五脏六腑碎了一地，如果不是实力强大，这一脚就要了他的老命。
饶是如此木偶男子还是不敢惨叫，甚至连哼一声都不敢，他知道执法堂最看不得软骨头。
如果谁在执法堂露出怯意，或者求饶，不管你有没有罪，都会被定为死罪，成为别人的养料。
木偶男子亲眼看过他曾经的队友在他的面前变成养料，甚至他还吸收了一部分用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当初吸收的挺爽，也认为他的队友活该，是他自己不争气，如今落在自己身上，木偶男子只觉得心寒。
可是就算心寒又能如何，他没有能力改变现实，他只能被动的受着。
不能求饶，不能露怯，他只能咬牙让自己跪直，用挺直的脊梁告诉对方他是有傲骨的人，他是有失误，但不致命。
木偶男人却是忘记了，一个跪下的人哪来的傲骨可言，一个背叛者又有什么脸来谈骨气。
木偶男人更不知道执法堂的任务就是杀人，就是专治各种不服，就是把一些不中用的人变成养料。
至于对方有没有骨气，会不会胆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用。
木偶男子还在努力的讲解事情的经过，努力证明自己虽然有过，却不致命，他的身体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飞出落下。
这一次他的身体落在了河水中，就落在李东阳面前。
惊的李东阳与肉丸齐齐后退，跌在地面上，不是他们胆小，实在是太突然了。
“主子，他这是怎么了？”肉丸问道。
“被他的主人打了呗。”李东阳揉揉鼻子，当狗就得有挨打的觉悟，没什么好奇怪的。
木偶男人一连吐出好几口鲜血，鲜血中夹杂着五脏碎片，身上的鲜血很快把河面染红，他再次费力的挣扎着从河中站起，跪到了岸边。
那动作看的李东阳嘴角直抽抽，还真是狗啊。
白面男子冷着冰川脸飘飘然来到了河边，停在了木偶男子面前，眼神淡漠的盯着他，似是等着木偶男子的解释。
然，不管木偶男子怎么解释迎接他的都是一脚，踢的木偶男子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说什么都是错的。
有句话叫少说少错，这一刻木偶男人真心觉得这话有理，只是什么都不说也不行啊，执法大人还等着呢。
“大人，此事，此事全由赤凌霄引起，找到她就能找到骨尊上。”
木偶男子弱弱说完很想抬头看一眼白面男人的反应，但是他不敢。
他眼角余光扫到了河面，他想借着河面的倒影观察，可惜河水是红的，他什么也看不到，惊慌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