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后悔了,然而,可笑的是,她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曾给过我。”

    阿裳,你曾说我够狠,可事实证明,你才是那个最最心狠的人,心狠到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那样给我判了死刑。

    付墨萧的心此刻冰凉一片,正如他此时倚靠的墙壁一样冰冷,毫无人情儿,不是他不想出去感受阳光,而是他早已失去了去再次触碰阳光的勇气,所以他只能选择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使用各种阴谋诡计,诱使那生命中曾给过他片刻温暖的人儿一步步主动靠近他,接近他,触碰他。

    云裳在病chuang上清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瞧见了两张放大的俏脸,不假思索之下一拳挥出去,正中左爱熙的眼睛:“哎呀!”

    左爱熙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了个正着,不满的用手揉了揉自个儿的眼睛:“裳裳,你也太狠了吧,人家只是关心你,你干嘛这样子啊?”

    “关心我?”云裳用手指指着自己。

    落雨瞳点了点头:“嗯。”

    “为啥?”云裳大写的懵bi。

    “你摸摸自己的连就知道了。”落雨瞳亲切的给了个建议。

    云裳一摸自己的脸就感受到shishi的一片,震惊的看向两位舍友:“我哭了?”

    “对啊,也不知道你是梦见什么了,哭的超级伤心,我们两个都被惊呆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你,你先一步醒过来了。”左爱熙解释道。

    “不过,裳裳你究竟梦到什么了啊?”落雨瞳好奇的问道。

    “我-”云裳再一次的回想起了梦里的一切,其实挺奇怪的,以前她也做过别的梦,每当她醒过来,梦里发生的一切她几乎都记不太清了,唯独只有关于这名女子和男子的事情她记得非常清晰,不——想到这里云裳停顿了下来,也不是特别清晰,她记得男子的面容这一次她在梦里看到了,长得还挺熟悉的来着,怎么一觉醒来就忘记了呢?

    “嗯嗯?怎么了,记不清了吗?”落雨瞳关切的问道。

    不知出于何种心里,云裳竟也顺着落雨瞳的话语回答:“记不起来了。”

    “没事,谁还不会做个梦啊,梦里的事情都当不得真的。”

    云裳不由得在心里反驳道:是吗,当不得真吗,那为何她得感受如此强烈。

    谁是梦中人,谁是梦外人,谁又能说的清呢?

    遥远的境地

    依然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前,全身笼罩在黑暗里的男人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意,走至面前低跪的人前面:“说,为什么不出手?”

    跪在地上的人听此打了一个颤,但还是回答道:“爷,我这都是为了您,百年前,都是因为她,您才会—”

    “住嘴!”男人似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怒气满面的呵斥道:“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爷,不论您怎样惩罚我,我都不会让她再次危害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