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路灯,斜阳西下,公园长椅,凉意入骨几分,悠悠然落下几片枯黄落叶。
“你现在怎么看?怎么说?”简言问道。
许久,正当简言觉得对方会回避这个问题,“啊——”半身藏在阴影中的人发出声响。
“我还是找个有钱的老婆吧!”声音中透着无奈,伴随着阵阵的苦笑,“真是连自己都养不起。”
“再坚持坚持吧!说不定有转机呢!”
“狗屁的转机,被人压着的滋味真不好受,真想一了百了。”双手撑在长椅两侧,脑袋靠在上面,对着天空吐出了一口浊气。
“实在不行就走吧!我这里也还缺人。”简言提议道。
“再说吧,再怎么说也是我的梦想”
“你再给我说一遍?”嘶吼的声音改变了原来可爱的音调。
良久传来阵阵惨叫声,紧接着便是小孩子特有的高分贝哭闹声音。
走廊外,老师好像又在教训小孩,紧接着传来一声怒喝,“不服!!!”声音有点像凶,不过没有这么浑厚,在座位上正襟危坐准备上课的简言心想,不过当转过头看到凶好像不在座位上,难不成?
课后,“你打他做什么?”简箴坐在高台阶上,双脚悬空靠着,莫名的问道。
“又说我穿女孩子的裙子的事情!我就打他了!都过去几个星期了。”凶怒气未消的说到。
“说就说了呗,又不会少一块肉。”
“话是这么说,但是听我很不爽,就揍他!”
“好吧!”
简言一直都没有搞明白人是否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了要走一条路,还是在林林种种的环境下促成了,说不定还有所见识、所看的书、所触碰到的人加了一把火,也就酿成了后面二十多年后的悲剧。
最近凶又有了新动作,就正如简言无法理解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的凶。
“我要留一个半个脑袋的发型!”
“半个脑袋?”简言听完后匪夷所思。
“就是那种半个脑袋的!”凶竭尽所能的想要描绘那种半个脑袋的发型,奈何词不达意。
被周围的人听了又是一阵爆笑。
“这人要是有半个脑袋还能活么?”听到简言两人对话的一女孩忍不住咯咯咯笑成了花。
“谁告诉你不能活的!”凶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