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时擂台两人早已开打,一招之下,整个擂台冰火交融,两人相峙而下,旗鼓相当,激烈异常。
渣冰火焰不时炸飞整个一楼,只惊得观观弟子节节后退,莫殃及自身。正在这时,又响起黎婻的低骂声。
“靠,竟然搞偷袭!”
她双眼巨睁,腮帮子鼓起,愤愤而瞪。
女瑶不由心中一笑,余声漏出唇边,心头咕噜声:没想到她竟有如此有趣一面。
正在这时,突得一声巨响,一声惊呼炸开。
“小心!”
一道劲风呼啸而至,面颊唰得袭来一冷一热,如同冰水两重天,她暗禁糟糕,突得身形一重,黎婻向她扑了过来。
嗡地一声巨响,耀目射来,灰土尽扬,演武堂大殿门已被轰炸,只余一个枞横十尺高的巨洞,青墙处尽是焦烬,与被冰芒射开裂无数道细纹的残璧。
两人身形串出殿内,激战声渐远。女瑶双瞳一睁,只觉那热那冰依旧袭在脸边,不由一怔,低低痴了声。
“这便是神君之能!”
随之身形被人一拽。
“女瑶,快,看好戏去!”一声刚落,她便被嘴角擒笑的黎婻拉出殿内。
此时,整个天门无不撼动,两人攻击如此强大,只烧得方圆左右一片狼藉,所幸两人在空中击战,才免至天门被毁。
现场除了仙君以人弟子,堪逃离战场,似免被伤到,而整个演武堂已炸开了锅,人头蹿动,纷纷踏出。
正在她四观之下,呯地一声,只见一头火焰砸来,女瑶身形一僵,手持刮刀,刚要硬头劈开,只见一阵青光波动,火焰呯得消散,已化为红烟。身形不由一怔,却见黎婻对她一笑。
“没事!我有仙器伤不到我们!”
女瑶只觉陷入那笑如春,温蓄存良的笑容中,那笑多么的耀目、与众不同,似乎她本不是这世间人。听说她本是半生废物,却一朝身具两系神力,独战四哥五哥,更是得吴姖天门入门资格!
难道这便是神放血脉者!女瑶恍惚,开始怀疑,甚至质疑这世间的不公,难道人族便要矮他族一头吗?不!她不承认,也不觉得,只觉变强谁便主宰自己!拳头握住,当下便细细注战。
冰阴两人越战越勇,越战越泛,已绕着天门战了不下十个回来。突得,冰夷身形一掠,直出了天门,往黄峰后无界之地而去。
阴烛一见,当即追上,见两人身形渐远,空中未落的冰火竟不消逝,随之插入峰体,顿时墙破木焦,屋毁一片。
女瑶大颚!果真大开眼见,此等势状难得可见,不由出口问道。
“黎婻,你说他二人谁胜谁负?”侧头一看,双眸不禁一缩,身侧那还有黎婻人影!她当即四下张望,余了慌乱的人流便是人群,哪有一点黎婻踪迹!心头不由一跳,突地,只觉脑后有人注目,一回头。只见一身青衣,满脸赤灰,头披青亦长蛇的女子。
天帝之女女魃!她心中微惊,却不知她为何盯着自己不放?当即后退一步,刚想走人。
女魃迅速倾冲而上,女瑶动作一滞,刮刀一握,作好战斗准备,哪里人影窜过,冽出山门!
………
日明山百里外,重岚叠嶂,密林杂峰,有一处无界之地。地中参天巨树,密不透风,不见天日。界中有四绝,兽绝,妖绝,人绝,灵绝。
界中人人尽,却有一种烛兽,身在界中生死赤不能脱,绝大多畸形怪状,模样恐怖!是以各族每每提到不禁唏嘘,可界中却有各种异形诡药,生吃者可得生长不老,或是生骨复肉,拥有不死之身。
历年便有血屠者闯入其中,徒杀烛兽,夺取生死长生草。
血屠!血屠!浑身杀气鲜血染身,戾气噬人才得以称之血屠。其神力修行不同于寻常神力者,拥有诡力便有噬其心智,心智弱者便沧入傀儡。
无界之地,忘忧之湖幽暗蔚深。此时,却冰火两重,水火相撞,湖心上浮着两人,正是冰阴两人,两人相持不放,随即两人脚下各放冰火,冰火相融发出噗嗞嗞噗嗞嗞声响,方圆百仗内被盖上冰火。
自冰夷脚底深湖於冰,峰林冰天雪地,直用十里,冻住了林中肆食的浊兽。而阴烛身后,湖水沸腾,火红一片,林森烧烬,焦一片,只余无数错乱的树干扑天盖地。
慕地,湖上阴烛目光一凝只觉一股凉意袭来,不由嘴角勾笑:多年不见,他神力竟涨!随即脑中一个画面闪现,又记起当年惨战,嘴角笑意随之松懈,他知道以自己现如今神力恐能胜他!
心中主意一定,身形突地跃起,一拳拍去。冰夷随手一拦,顿时,呯地一声巨响,火雾肆起,火焰冰渣四溅,冰夷已跟上他来。
一击被拦,阴烛嘴角一勾,抬拳倒击追上冰夷。
冰夷身形一闪,速度迅得变快,袭了上来。阴烛见他迎头击来,笑道。
“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