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
“他们在被教导主任发现之后”
“特娘的竟然从那堵围墙上跑了!”
“我们牛主任被气得七窍生烟,当场就叫人过来加固了围墙,今早上还叫工人过来给墙上加了一层铁栅栏,撒上了玻璃渣。”
“这下好了,谁都别想再从那里带饭进去了。”
说着,他们又愤恨不已地骂道:
“自己在树林里玩刺激的就算了,竟然还连累着我们整个学校都吃不上饭!”
“这对狗男女”
“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额”
听到这里,余庆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了满满的尴尬:
“这个玩得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也罢”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又遥遥地望了一眼那边叫骂不止、差点没把学生们骂哭的周扒皮:
“我造的孽,就让我来担着吧。”
其实,和全校几千名学生一样,余庆早就看周扒皮不爽了。
只不过,他以前没有管闲事的勇气,也没有管闲事的能力。
现在可不一样了。
“喂!”
余庆迈着大步走了出去,又很不客气地挡在了那十几名倒霉校友的身前,低下头俯视起了那个子矮小的周扒皮:
“周老板。”
他很客气地喊了周扒皮一声老板,但语气却相当不善:
“你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吗?”
“谁给你的权力,在校门口当街辱骂学生?”
“我们的校规校纪上,又有哪条写着不让学生带饭进来?”
“啊?”
被余庆这么指着鼻子一问,周扒皮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多少年了
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敢当面和他对质的学生?
他呆呆地愣了片刻,在迟疑许久之后,才终于在这种震惊之中蓦地清醒过来。
这一清醒过来,周扒皮马上就恼羞成怒了:
“我x!”
“你哪个班的?”
他一点都没有要跟余庆讲道理的意思,开口就叫骂道:
“小兔崽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信不信老子让校长开除了你!”
“呵呵。”
余庆也来了几分火气,表情却相当镇定。
“你笑什么?”
见到余庆笑得这么淡定,周扒皮心里马上就有些虚了。
“笑什么?”
余庆脑中灵光一闪,便趁势笑得更加淡然:
“我在笑”
“你让王叔开除我的时候,那场面会是什么样子。”
“王叔?”
周扒皮微微一愣,气焰不觉消弭了许多:
“你干嘛叫我姐夫干嘛叫王校长‘叔’?”
“哼!”
余庆不屑地瞥了周扒皮一眼,又道:
“以我的家庭背景,想认识王叔还不简单?”
“我姓萧,知道吗?”
“你知不知道,我们近海的萧市长和我是什么关系?”
“啊?”
周扒皮的神色骤然一慌:
不会吧难道?
他根本就没有见过所谓的萧市长,甚至不知道萧市长有没有儿子。
和余庆一样,他只在电视和新闻上听过萧市长的名字。
但是,看余庆这一脸嚣张的模样
周扒皮不知不觉地就有些慌了:
学校里的确是混进了不少来头不小的关系户,出现市长公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了!”
“别在学校门口闹得那么难看!”
余庆皱了皱眉头,又用近乎呼喝的语气对周扒皮说道:
“把这些同学都放回去吧!”
“不就是带个饭吗?至于抓去记过处分?”
说着,他运足灵气来增强自己身上那种无形的气势,让自己的眼神变得自信、锐利而不容置疑。
“这”
周扒皮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但不知怎的,在余庆如此嚣张的态度之下,他一时间竟是有些不敢吭声。
“还愣着干什么?”
余庆脸色一沉,就自顾自地对那群脸色发懵的学生说道:
“这里有我顶着,你们直接走吧!”
“好、好”
同学们一阵面面相觑。
见到周扒皮也迟迟没有反应,他们便壮着胆子迈出了步子,又如蒙大赦地带着外卖逃了出去。
没过多久,他们便逃得只剩了一个背影。
“等等”
周扒皮总算回过味来,又试探着对仍旧板着脸的余庆问道:
“那个萧同学?”
“市长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余庆淡然无比地回答道:
“大家都住在近海,应该算是老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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