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终于想起来了，那时候他还视她为洪水猛兽，把她当做一个误入歧途的晚辈。
“你还好意思说我，当初睡沙发上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
顾时衍但笑不语。
“闷骚！”
“乖，下来。”他拍了下她的臀，那样自然的宠溺口吻，仿佛甘愿把全世界都奉给她似的。
整个家里果然只剩下她和顾时衍，看着男人拿刀切菜，姜九笙眼珠子转了下：“顾先生，你还记得我那个问题么？”
“什么？”
姜九笙看着他，笑眯眯地重复了一句：“我当时说，看顾总切菜的动作这么熟练，是不是对每个晚辈都这样？”
“想知道我和其他女人的事？”他笑。
“不想，一点都不想。”
明亮的光线下，男人挺拔的背影似乎带着一种蛊惑，很容易将小姑娘迷得心猿意马。
面煮好后，散发着一种很足的食物香，饿得有些不行的九笙几乎食指大动，开始吃起了面条。
“你们快考试了吧？”
“嗯，摸底考。”姜九笙看着他，道，“我打算顺便去跳个芭蕾，不会耽误学习。”
“芭蕾？”
“嗯，我还挺喜欢跳舞的。”
“可以，我来安排。”
吃完面后，姜九笙还琢磨着洗碗的事，却被顾时衍推开了，袖口已经挽在了手腕处：“我来，姜大小姐的手不是用来洗碗的。”
“那辛苦顾总了。”姜九笙一笑，垫着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转身跑上了楼。
看着小姑娘离开的身影，他玩味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