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们口中的衣架子。
“九笙。”
“你怎么来啦？”看到他，姜九笙的语气不自觉放软。
“不放心你这么晚一个人，所以过来接你。”顾时衍径直走到她面前，言语凉淡，苏子昂听到这句话格外刺耳。
“小顾总怎么不来接你？”苏子昂目光讽刺地看着他们，“九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小顾总现在还是你的未婚夫吧？”
梁可语更是脸色变了又变，以前她只听过女儿说顾时衍和姜九笙有暧昧，还不以为意地觉得是女儿多想了。
可是亲眼看到，除了震撼还有些心慌，万一真的被她撞了大运嫁给顾时衍，回头还不找她算账？
“九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梁可语说话依旧清清柔柔的，“既然和顾白洛在一起，就要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保持距离才对啊。否则到时候传出那么多风言风语，对你也不好。”
“我不来，看着你们给她气受？”
顾时衍唇边似乎漫开了些笑意，但仔细看却发现那根本不是笑：“一招得势的底层小人，逮着机会就开始嘲笑高高在上的凤凰，保持了原有的劣根性。”
苏子昂再次被憋红了脸，梁可语当然也听出他在讽刺谁了，她和梁可语严格而言都是攀着别人才能勉强接触到名流圈而已。
果然这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毒舌。
接触下来，姜九笙也摸到了顾时衍的性子，这个人也就是看着温和严肃，实际上刻薄得很。
说话气人得很！
“顾总，你刚刚就没听到她是怎么侮辱我和梁姨的？”苏子昂到底年轻气盛，拳头紧握，几乎是群情激昂地控诉着，“难道她生下来就高高在上，就可以这么肆意侮辱人吗？”
“难道不可以？”
顾时衍反问一句，依旧淡淡道：“既然苏先生刚刚话里表现得这么贞烈，先把她先前赐予你的一切剥下来，再跟我说骨气和尊严。”
“……”
苏子昂被他气得呼哧呼哧说不出话，却又没有任何反驳的言语，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无从反驳。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攀上了姜九笙，赶上时机创下aqueen，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名流。
“既然做不到，也别拿你的骨气说事，太廉价了。”顾时衍继续补了一刀，说话温淡，却又有明显的咄咄逼人。
看着两个人渣憋红的脸色，姜九笙心里的气瞬间平复了，仰头看了眼顾时衍勾唇道。
“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还没有吃完饭，都快饿死了。”
“嗯，我们回去。”
顾时衍看着她嗯了一声，伸手开了副驾驶座。
想起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她强行要上的副驾驶。往日的点滴，似乎浮现在了面前。
姜九笙坐在了车上，想起自己包里的那瓶红酒，已经有些发愣了。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由不得她到底是做还是不做了，她想要的是顾太太这个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