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蓝大惊失色地喊道:“六皇子!”
花舞回眸看了她一眼,这是亲戚的缘故吗?
尤蓝动了,她飞速地掠向空中,接住了掉下来的六皇子。
虚影冷笑一声:“尤无家的余孽竟然没死。”
花舞虽然不知道尤蓝为啥区别与别人可以动弹。
她只能猜测是尤蓝的血统问题,她现在行动都略有迟缓,受到虚影的那种流光的束缚。
空中的流光越来越多,尤蓝只专注与六皇子的情况,其他的事情似乎也不被她放在眼里。
远处一道白影急速地掠来。
白珐到了,他身后是果果和花燃。
花燃的身后是成群结队的妖兽。
但是,大家的速度都缓慢了下来。
就连领头的白珐也只停留在花舞身后的百米之处。
怜儿小心地拉了拉花舞的衣襟。
“师傅,大家都怎么了?”
花舞回神看向她,她突然想起怜儿也是应该可以动弹的。
“我们受到天上那些流光的影响,大家基本上都受了限制,怜儿没事吗”
怜儿乖巧地点头。
白珐的眼里看到的只是尤蓝和六皇子的互动。
他清楚地看到尤蓝眼神里的担忧,莫名的心里就有了许多的不舒服。
“白少主可有办法解了这巫术?”花舞指了指天空中镆铘的虚影。
虚影还在施法,流光在从这片天空不断地向外扩散。
是谁都能看得出他的野心来。
不出一刻钟,这些流光就能覆盖长歌大陆这边的这片落日森林。
白珐却摇摇头,他是知道一些巫术,但是并不了解巫术。
花燃身后的妖兽发出嘶吼声。
花燃急切地给花舞传音:“妖兽都在暴动,他们的修为和身体也被禁锢了。”
花舞嗯了一声:“花燃,你让妖兽稍安勿躁,听从命令等指挥。”
她此刻的脑子里划过无数个方案,面前这一幕是没有想到的情景,临时应变的后路似乎真的没有。
远远地站在古银杏树上的孟夏正在和正南方的虚空对话。
“你是不能插手的,除非对方出现了神级的大能。”虚空里有低沉的声音。
孟夏没搭理他,也没有行动。
破巫术应该有与之相克的东西,眼前看来就是尤蓝和怜儿的血液。
或许自己的也可以,不过,她又否决了自己。
毕竟她的行动也受到了制约。
白珐缓慢地走近花舞:“就这么看着吗?”
“你们家族怎么会在这个森林里这么久,毕竟在森林的外面,我几乎都没有找到关于白龙族的痕迹。”花舞的话题有些突兀。
白珐愣了一瞬,也就老实地回答起花舞的问题。
“之前人鬼神三族从这里撤走后,这里荒芜了许久,我的祖上是被大陆的帝王委派到这里守候长歌大陆的最后一道防线的。”
花舞笑着颔首:“我猜测也是这样,这个森林的尽头无人知晓,事实上,虽然我继承了帝位,我也不晓得这个森林的秘密和太多的东西。”
“我知道了。”白珐的眼神一亮。
花舞看向他,只见他从袖口掏出一个卷轴。
这还是刚才的那个大家契约的卷轴。
只是花舞没见过。
白珐唰地展开这个卷轴,卷轴从打开那瞬间就开始飞涨,许多人都看向这边。
“这是祖上留下来契约的东西,这个卷轴涵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