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除掉两个恶徒,杨宏清也安然无恙,深感欣慰,两个亲人又能团聚了。
巡视中,寺院主持发现,角落处的那座房屋及地下室被毁,其他房屋也被飞起的砖瓦碎石有所损坏,很心痛。
张云燕为了自救和除害才施展“飞龙神刀刀法”,是不得已而为之,这种事情也是难免的。她看着毁坏之处,有些于心不忍,决定取一些藏银给吉安寺,用来修复损毁之处。
那些藏银是惩罚忤逆之人刘连孝的时候,从贪官知县那里得来的,需要救济的时候便去一些。
张云燕让杨宏清和于辉带着马匹先行回家,自己留下来,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后再回去团聚。
太阳已经落山,鸟儿还巢,野兽归林,昏暗中,幽幽的夜色正悄悄地来临。
诸事已毕,张云燕感到浑身轻松,杨宏清安然无恙,已被救回来,宏霞妹妹也能解除痛苦,夫妻团聚,十分欣慰。
她看了看西边天空的一抹亮光,不想匆匆地赶回去打扰妹夫他们,决定找个客店住一夜,明天再回去和亲人团聚。她来到一座县城,找一个清静的客店住下。
第二天,张云燕起床后洗漱完毕,来到街上喝了一些稀饭,然后四处游玩观赏。
妹妹妹夫已安然无恙,她放心了,不再忧虑,想放松一下。
第一次来到这里,云燕想玩一玩,看看此地的街容市貌,了解一下风土人情,欣赏名胜古迹,然后再回卧虎庄和亲人们团聚。
不知不觉已近中午,张云燕觉得有些饥饿,见路边有个摊床卖面食,便找个位置坐下来。
这个摊床很简单,用几根竹竿支撑着布单遮阳,下面摆放两张桌子。
“姑娘,吃点儿什么呀?”主人家问。
“来碗刀削面吧,要个小碗的。”张云燕随意问道,“店家,生意可好?”
“还过得去。姑娘,让你见笑了,我没有店铺,怎敢称店家呀,就叫我王二吧。”
张云燕也笑了:“王二哥,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老家在哪里呀?”
“姑娘说对了,我是山西人,刀削面可是我们山西的一绝呀。”
“是嘛,一会儿我好好品尝品尝。山西那么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投亲靠友吗?”
“唉,谁愿意流落他乡呀,还不是生活所迫,没有办法呀。”说着,王二摇头叹息。“我们家乡遭了灾,颗粒不收,只好外出逃难,流落到此。我有点儿厨下手艺,便开个面食摊维持生计。”
不一会儿,刀削面端上来,张云燕更觉得饿了,伏身吃起来。
“姑娘,这味道如何?”王二问。
“还行。”
“你要是加点儿醋会更好吃。”
张云燕闻听此言,便拌上一点儿醋,哪知,反倒觉得难吃。
王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姑娘,不知道你不喜欢醋味,我再给你换一碗吧。”
张云燕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又不是不能吃,有些不习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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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醋味道差一些,我们家乡的醋那才叫好呢。”
“等我到了你们家乡,就尝尝你们那里醋的味道。”
这时,前边有了争吵声,还围了许多人。张云燕结完账,过去想看看出什么事了。
人群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壮汉,正对坐在地上的老婆婆喊叫。老婆婆痛哭流涕,在向壮汉哀求。人们议论纷纷,谴责那个壮汉。
老婆婆一边哭一边乞求:“孩子,你千万不要把我丢下呀,快带我回去吧,否则娘就活不了了。孩子,娘也不求什么,无依无靠就想和你们在一起,让我吃糠咽菜住草棚都行,娘知足了。”
壮汉瞪起眼睛,哼道:“不行,我又不是你的亲儿子,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与我无关。”
“我一个老太婆能去哪里呀?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却是我把你从小养大的呀。你没满月我就开始侍弄,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养这么大,还娶妻生子,我容易吗?如今我有病不能干活了,成了累赘,你就不要我了,孩子,你拍拍良心,能这样对待娘吗?”
那个人瞪着老人,凶巴巴地说:“良心又值几个钱,我才不管什么天地良心呢。老太婆,是死是活你随便吧,我走了。”
人们七嘴八舌地责骂他:“你大逆不道,不得好死!”
“你干伤天害理之事,会遭报应的!”
……
壮汉瞪起眼睛,哼道:“我不知道什么是伤天害理,老天也不能把我怎样,我才不相信报应呢。你们要是觉得老太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