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抬头,赶人,“你明天就考试了,熬药你来凑什么热闹,赶紧去多看两页书。”
林安平见花慕月这两日不停的忙碌着照顾着大家,有些心疼。
“安平,你怎么不听话呢,站着干什么,快去温书去。”花慕月凶凶的说道。
“月姐姐,真凶,我走了。”
林安平走后,花慕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两日因为赵怀瑾右手的伤,花慕月虽然表面没什么,其实睡不踏实,晚上还总做乱七八糟的梦,梦里一会儿不见赵怀瑾,一会儿见赵怀瑾面无血色。
其实她还是因为难受,她是大夫能治得了怀瑾的伤,也正因为她是大夫,她更深知断腕有多痛,怀瑾的伤要多久才能好。
“怀瑾,每天你还来安慰我,明明受伤的是你。真是个傻瓜。”
花慕月将赵怀瑾的药熬好后倒入了碗里,给赵怀瑾端了过去。
“娘子,辛苦你了。”赵怀瑾左手抚上了花慕月的眼睑。
娘子这是没休息好吧,自己还是让娘子担心了,心里有些歉疚。
“怀瑾,你练了一天了,歇一歇,把药喝了。”
赵怀瑾很听话就把药喝了,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喝药,可是字八岁起,喝药已经麻木了,现在喝药就似喝水般了。
“娘子,你熬得药是甜的!”赵怀瑾神色温柔。
“啊!甜的?”花慕月赶紧用勺子将赵怀瑾没喝完的药舀起尝了尝。
“不甜啊。”
赵怀瑾低头亲上花慕月的唇,邪魅一笑,“娘子,是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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