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哪儿。”花慕月嗡声说道。
其实怀瑾,我又何尝不害怕失去你呢。
当俩人来到山里后,花慕月开始采治疗脸部的药,她的伤就算是她也得两年才治好自己,想想自己两年要顶着这张脸,虽然怀瑾不嫌弃,可是自己还是有点难受。
花慕月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眼泪,埋头找药。
“娘子,会好的。”
赵怀瑾看见了,心里也不是滋味,都怪自己没保护好娘子。
“怀瑾,你今日可是有胸闷之感?”
赵怀瑾眼神闪了闪,开口:“没有,我现在身体好多了。”
“怀瑾,你要是有任何不适,你都要告诉我,不要怕我担心,我除了是你娘子,我还是一名大夫了。”花慕月有些生气了。
花慕月见赵怀瑾眼神闪躲,想必是撒谎了,一直想试一味药,可是不敢莽撞行事,否则毒还没解,怀瑾成了小白鼠被弄死了。
“娘子,是为夫不是,你别生气了,嗯?”赵怀瑾将花慕月的手握在手心,语气温柔的哄着。
“你以后不许瞒着我。”花慕月撇了撇嘴。
“好,娘子为夫错了,往年这个时日,都咳嗽气喘,走路无力,今年只是偶尔胸闷,我好很多了,都是娘子的功劳。”
赵怀瑾低头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下,含笑说到:“娘子,乖,别气了。”
“我没生气。”花慕月怎么会真的生气了,只是有些忧心。
她一直没有告诉赵怀瑾他中的是毒,一种名为点灯枯的阴损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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