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平本来只想逗一逗花慕月,哪知胳膊都要被拽断了。
“在哪里?你快把它弄走。”花慕月声音里带着惊恐。
“月姐姐,我错了,没有蛇,我骗你的。”
闻言花慕月才松开了手,眼里露着凶光,揉了揉手腕。
“你别打,月姐姐我错了。”林安平求饶道,心里哀嚎,以后说什么也不能拿蛇吓她。
林安平用手捂着头上的一个包,要哭,月姐姐,太凶残!!
“哼,臭小子,那是你自己撞树上的,不关我事。”
花慕月气得牙痒痒,说好的天真单纯的可爱弟弟呢,咋和那某妖孽一个样,真的是近墨者黑。
而花慕月口中的那块墨赵怀瑾此刻正在镇上的一书肆,坐在椅子上不动不动,那双天生含媚的眸子却隐隐有煞气流动。
手里拿着一封信,信上露出一角,上面写着已有些许眉目,老爷之死定有,后面的字被赵怀瑾的手指遮住了瑾儿勿慌,保重身体。
赵怀瑾周身泛着寒气,眼眶渐渐发红。
记忆中,那个总把自己抱在膝上,教自己读书习字的父亲,总是温柔含笑望着母亲的父亲,此刻在九泉之下是否也无法安眠!
不知坐了多久,赵怀瑾脸色才恢复如常,将信收入怀中后,才走向楼梯下一楼去。
“赵公子,要走了啊。你以后要是抄书还送过来啊。什么时候我都收。”书肆掌柜像个老父亲般笑着说道。
赵怀瑾温文尔雅,脸上带着笑意,声音温和,“多谢掌柜照拂。在下告辞了。”
只是他的笑终究不达眼底。
出了书肆才发觉天色已晚,娘子说天色晚了就在镇上歇一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