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摸了摸自己已经结疤的额头,一声叹息,“哎,旧疤都没好,又添新疤。”
“不行,还是得去上里一趟采点儿药。”花慕月脑海里浮现赵怀瑾那妖孽的模样,本来就比不过他,不行,这疤还是得配药去掉。
“怀瑾,我去山脚采点药。”花慕月说完不等赵怀瑾作答就急匆匆的走了。
“娘子,别走远了啊。路上小心,为夫等你。”身后传来赵怀瑾的叮嘱声,花慕月闻言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那一笑真真儿人比花娇,大抵如此。
“月丫头,又去山上采药呢?”林婶问道。
遇见林婶,花慕月想起好多天都没有见到安平了,也不知那小子在干啥。
“是呢,婶儿,去山上采点药。安平在家吗?他在做什么呢?”
“哎呦,别提那臭小子了,这段日子都要在山上扎根了,再这样下去山上的野鸡兔子都要被他打绝了。”
林婶虽然抱怨着儿子不着家,但话语里还是为儿子出色的打猎本事骄傲。
花慕月被林婶逗笑了,“婶儿,安平年纪轻轻也是本事了得,看来这断日子猎物可打得不少。”
林婶乐呵呵的笑着,“长大了,知道赚钱了,月丫头,要是在碰到了他,叫那臭小子快点回来。”
“好咧,一定把话带到。那林婶我先走了。”
“好吧,你早去早会,路上小心。”林婶叮嘱完后回家去了。
此时的林安平在山上坐在一块石头上,用个衣袖仔细的擦拭着刻着花字的那把匕首。
树林里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