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知道背后是什么官吗?”
“丫头啊,你可知陵江世家大族花氏?”
花慕月想了想之前怀瑾有讲过陵江有两大氏族萧氏和花氏,遂问到:“是宝威将军的那个花氏?不是说他是大楚为国捐躯的英雄吗?吴记药材铺背后的势力难道和他有关?”
花慕月在心里给那个什么宝威将军记了一笔,若迫于他的势力出现这样草菅人命的药材铺,那他这个什么狗屁英雄看来也是名不符实。
“我也不知,只知道和陵江花氏有关,至于是不是宝威将军不得而知。”
听吴老的意思,陵江花氏应该是一个很庞大的家族了,不单单只指宝威将军的花府,或者说这个姓氏在陵江就代表着一种权势。
“吴老。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会这么冲动,现在啊,我打算在镇山开个药材铺,您看怎么样?”
吴老开的是医馆,看病抓药,花慕月也想开医馆坐诊,只是现在没那么多精力,她这药材铺也是打算请人照看。
“这个想法可以,这个地方偏远,有时如果济世堂或另一家医馆缺药,百姓抓药跑去岐山县也不容易,更何况如今县里就一家吴记药材铺,唉,不提它了。如果多几家药铺,也是造福百姓的事儿。”吴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吴老,您和那吴记药材铺是不是有什么过节?”花慕月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一旁的忍冬见吴老头不答,忍不住气呼呼的说道:“那陵江的吴记药材铺本来世代就是爷爷家的,却被强取豪夺了。”
“什么?”花慕月惊讶的望向吴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