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粒子，是一种划时代的产物。它会从根本上改变主生物生命体的生命形态，只要融合了它。不但拥有强大的虚空能力，而且还会拥有介于虚实之间的生命形态”
“打住！打住！”
莫甘娜突然打断了卡尔的话，一脸古怪地道：“虚实之间的生命形态？卡尔！我怎么觉得这么像你的幻体？”
“凉冰，我都是为了你好。”
卡尔不愿意欺骗莫甘娜，对于莫甘娜这个他除了学说外唯一仅有的牵挂他不愿意去欺骗她。
当下卡尔耐心地解释，道：“?幻体才是最适合虚空时代的体系，它独一无二。你也应该变成这样的，凉冰，这样我们就可以再次像以前一样……”
“闭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娘就算是死！也不会变成什么幻体！”
可惜，卡尔还没说完。已经被莫甘娜破口大骂地打断了。
此刻的莫甘娜情绪很不平静，高耸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气的不轻。
对于作为已知宇宙所有文明里最为高傲的天使一族来说，她们引以为傲的就是这一副整个宇宙独一无二，美丽动人的身躯。
这是不被其它文明所理解的近乎偏执的骄傲，神圣不可侵犯的天使身躯比什么都重要。
即便莫甘娜背叛了天使，但她依然为自己的天使之躯感到骄傲。
卡尔现在这意思竟然是要她放弃现在的躯体，去做那什么幻体？
她怎么可能会答应？
喋喋不休地骂了好一会，莫甘娜方才平复下来心情。
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就这么过了一会，还是莫甘娜率先打破了沉默。
只听莫甘娜突然带着复杂难明的情绪出声，问道：“卡尔，我现在很想知道。你还有感情吗？”
“感情吗？”
卡尔茫然的声音传来。
身处孔雀星系的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莫甘娜了。
已经成为了幻体的他，还有感情吗？
成为了幻体，就代表着与主世界中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幻体没有感觉，除了意识外便没有其他的感知。
几万年来，他渐渐地淡忘了许多曾经的东西。
他不知道热是什么感觉，不知道冷是什么感觉。许许多多主生物生命所能感受到的东西他都忘记了。
似乎除了对追求虚空真理这一个执念外，其他东西都没有任何兴趣和欲望。
但如果没有感情，那么他为什么还要执着地研究虚空？为什么还会担心莫甘娜？
为什么还想千方百计地让莫甘娜和他在一起？
这一刻，面对莫甘娜这个问题。
卡尔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他突然惊恐的发现
自己竟然回答不了莫甘娜这么一个看似简单地近乎愚蠢的问题
“凉冰，给我点时间。等我找到这个答案后，我再告诉你！”
良久，卡尔的声音再次响起。
随着这句话，通讯也随之切断。
“卧槽！卡尔！你竟然敢主动切断我通讯！”
莫甘娜愣了一会，方才反应过来。
这还是卡尔第一次主动切断和她的通讯，以前他都是巴不得和她多聊几句的。
“卡尔”
莫甘娜神色复杂地喃喃着，眼神有些放空，思绪似乎回到了她与卡尔在天使之城第一次相见时的情景。
少年般腼腆的笑容，深深地吸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