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每月进行一个交纳。何况那里可是我老爸给我的一份遗产,一个念想。”
“你连柏青哥店子都舍得卖掉,怎么突然舍不得卖房子了?难道,柏青哥店子就不是你老爸留给你的一份遗产,一份念想?”酒井理惠不无觉得有一点奇怪道。
“完全就不是一回事情。当初,我手里面缺启动资金。如果不卖掉柏青哥店子筹钱,也就不会有今日我们能够住在港区西麻布,更加不会有你和我之间在这里闲聊了。
现如今,我又不缺钱,还有必要卖掉东西换钱吗?”岸本正义说得冠冕堂皇的同时,也让对方心服口服和无法反驳道。
“你都这么有钱了。接下去,你还想干什么?”酒井理惠继续荡漾着吊篮秋千,不带任何目的性的发问道。
“我还想更有钱。”岸本正义发笑着脱口而出道。
“那你需要拥有多少钱才够呢?”酒井理惠想要从他那里知道一个确切的数字道。
“oreandore。”岸本正义把红酒杯当中的红酒是一口喝完道。
酒井理惠听到这话的感觉就是他说了等于没说一模一样。她还清楚记得,对方当初就说过要在四十五岁之前掌控有市值一万亿美元的资本。
那时候,自己全当只是一个笑话而已。现如今,她切身感受到了岸本正义正在朝向那一个既定目标在奋进当中。
酒井理惠又不傻。自己心知肚明,只要答应嫁给他,也就意味着自己生前和死后的荣华富贵是唾手可得。
除非他破产,自己活着的时候,就有着可以享之不尽的声色犬马。死了,也用不着借以环保的名义把骨髓撒向大海,而是有豪华的墓穴来安放。
每年到点祭祀的日子,总会有他们的后代前来拜祭。自己生下的儿女们应该最是感激她。
若是没有自己生下他们,也就不会让他们一出生就享有如此的富贵人生。即便种种,酒井理惠仍旧无法放弃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信仰。
她预料自己嫁给他之后,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由他在外面胡来,要么就是做一对假面夫妻,你玩儿你的,我玩儿我的。对于这两种情况,自己都不愿意。
酒井理惠感慨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想要我能够为你做点什么吗?”
“温柔。”岸本正义又用力的推了一把她坐着的吊篮秋千道。
酒井理惠稍微不高兴道:“难道,我在你的心目中还不够温柔吗?”
“你觉得呢?”岸本正义苦笑一下,反问道。
“我觉得自己很温柔。”酒井理惠高高地昂起脑袋道。
“这是我今晚听到最好笑的话。”岸本正义无奈摇头道。
“既然你嫌我不温柔,那么你为什么还不放手?以你当前的经济实力,什么漂亮的女人找不到?”酒井理惠若有所思的问道。
“因为你能够激发我作为男人的征服欲望。”岸本正义一言蔽之道。
酒井理惠顿时就闭上了两眼,彻底无语了。自己一时间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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