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姓郑的男子,有些心慌意乱的问道。
另外三个人也是满脸惊慌的看着金昌烨,指望他出个主意。
金昌烨沉着脸道:“我们派了那么多人出对付姓秦的,都没能讨得了好,我看我们还是先躲一下吧,唉……”
几人听到他的话后,纷纷松了一口气,实在是秦啸天他们将四十多号枪手全灭的战绩,太过骇人听闻了点。
现在他们几乎都快成光棍司令了,要是再不知死活的去和秦啸天他们对上,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看着大门口出传来的冲天火光,和声声凄厉的惨叫,金昌烨的心都在滴血!
这可是他的老巢啊,现在却被秦啸天他们如入无人之境,肆意破坏,他却只能无力的躲在一旁,甚至连出去和秦啸天照面的勇气都没有!
他用愤恨的眼神扫了姓郑的男子四人几眼,心中暗骂道:“妈的,人家秦啸天不去惹你们,你们非要作死似的去招惹他!现在把这杀神招来了,却他妈的只想着藏起来,一群窝囊废!”
只是现在他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所以金昌烨只能忍下这口气,转口闷声道:“走吧,各位!”
种植园大门处,满身血迹的谢俊义,一把抓住一个中年男子的脖子,冷冷的问道:“说,金昌烨在哪里?”
那个被他抓在手上的男子,看着谢俊义满头满脸的鲜血,在火光的映照下,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魔一样,直吓得他连说话都不利索。
“金……金老板在……在最里面,顺着这条路走……走到头,右手……右手边的楼房就是,就是……金老板的住处!”
谢俊义一把扭断那男子的脖子后,在他不甘的眼神中将其尸体丢到地上,和秦啸天说了一声,两人便顺着脚下的碎石头,一路走到了头。
进到楼房中后,秦啸天两人便发现,这里的灯还是亮着的,大厅中却是空无一人!一旁的桌子上,还有几杯犹有温度的茶杯。
“看来那几个人和金昌烨是在一起的,呵呵,这倒是省了我们不少麻烦!”谢俊义看到那几个茶杯,嘴角处浮现出一抹冷笑。
“嗯!”
两人追出来后,发现外面种植园中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他们就是想抓个人来问问路,都找不到人!
气急败坏的谢俊义,不信邪的在这个面积十几亩的种植园中,到处搜寻,最后在一间堆满柴火的柴房中,找到了两个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中年夫妇。
“我问你,金昌烨到哪里去了?”谢俊义用还在滴血的匕首,指着那对夫妇问道。
可惜的是那那对夫妇一开口,就是谢俊义听不懂的本地话,郁闷的他只好挥了挥手,让两人滚蛋。
“怎么办,啸天?刚刚我们在门口耽误的时间有些久了,看来金昌烨他们是不敢和我们照面了!”
秦啸天皱着眉头道:“先回去,问问血屠,看他知不知道金昌烨别的落脚处!”
“好!”
两人回到旅馆中后,找到了血屠,说了一下刚刚在种植园的情况,然后问道:“血屠,你知不知道金昌烨别的落脚处?或者说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有哪些?”
血屠沉思了片刻,道:“我无意中听说金老板好像有个作坊,暗地里在做仿制古董的生意,说不定他会去那边!”
“哦?那你知不知道他那个作坊在什么地方?”
“我只听说好像是在大浦洞南面的小乌山下,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金昌烨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那些假古董,作为他最重要的财源,自然是会极力隐瞒消息的,血屠不知道也是正常。
秦啸天想了想后,道:“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再说!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抓住金昌烨,让他把两件文物交出来!不然的话,他随便找个地方一藏,我们还的陪他耗下去!”
半小时后,小乌山山脚下,一条破破烂烂的泥土路上,谢俊义不断的咒骂着脚下的土路:“妈的,这什么狗屎破路,车子都快给抖散架了!”
秦啸天也是被颠的难受,就在他想要说话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出现了十几道模糊的影子。
“俊义,停车吧,应该就是这里了!”他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一路上一直都是荒无人烟。
此时,前方出现的十几栋低矮破旧的房子,说明他们多半是找对了地方。
谢俊义巴不得能停下来,在这种地方开车简直就是受罪,将车子熄火后,两人便从车上下来,借着朦胧的月色,仔细观察起了前方的情况。
黄老五感觉自己今天简直是倒霉到姥姥家了,一个多小时前,他原本和平时一样,在金昌烨的种植园门口,和几个手下吹着牛,聊着天。
中间他不过是去撒了一泡尿,等他回去的时候,就惊恐的发现,那四个两三分钟前还和他有说有笑的手下,居然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抹了脖子。
从几具尸体脖子中流出的鲜血,将他们身下的泥土都浸成了暗红色,看着他们凝固在脸上的绝望神色,黄老五只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