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编制出来的。”
“把象牙劈成丝线?!”
明姝略略松了口气,看样子大家都好奇得很。
宜阳又问道:“宝华楼何时会卖呢?”
所有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叫眼高于顶的宜阳公主这样上心,她们怎么也要看看买买。
明姝笑道:“这月二十八便开始卖了,就是不多,所以我这把也是想尽了法拿到的。”
众人都开始目光交流。
……
回去的时候,明姝借口陪宜阳去看首饰,去了趟宝华楼,回来就是一个人了。
而且她在宝华楼换了身男装,出来时又换了俩马车,这才慢悠悠地往书社去了。
上次她买游记的时候略微扫了一眼,发现卖得最好的便是《策论通鉴》、《科考纲要》之类的,其次就是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
两者她都不会,她盯紧的是角落里的字帖。
前前后后练了两辈子,明姝对自己的字还是有点自信心的。准确来说,她想把自己的字拿过去,让负责批阅的先生瞧瞧,看怎么样。
明姝将准备好的字稿拿出来,又听说楼上有新刊印的《沧浪游记》,她没忍住又上去了。
楼上鲜少有人来,竟然连一个伙计都没有。
明姝仔细地找《沧浪游记》,一转身,却听出了一点动静。
她立刻屏息,悄悄往隐蔽处挪,然后捂上了耳朵。
但是她没有闭眼,而是睁着眼看向角落里。明姝眼见着那荷花坛里有个小锦盒,正自己咕嘟一下,从水里冒出来了。
因为被挡住了视线,明姝只能看见一双冷白的手拿起那小匣子,摆弄了一会,磕嗒一下开了。
明姝眼都不眨,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想了想,还是继续蹲在角落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珠听到伙计在喊她,才装作迷迷糊糊地样子,说自己一直睡着了。
在书坊里蹭书看的人极多,蹭睡着也在正常现象,伙计没有多想,只是利索道:“你要买些什么?小的这就给你包起来。”
明姝因为之前的事情心有余悸,此时不好道:“嗯,快些。”
直到明姝下楼,寂静的二楼里出现了一个人。他生得面白如玉,一双尖利凤眼,苍白的手被漆黑袍子裹着,还带着一个相柳纹的扳指。
直到明姝上了马车,他才缓缓下了楼,轻声道:“这是谁?”
伙计们面面相觑,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冷哼一声,转身又走进了二楼,对着空气道:“灭口。”
霎时间,一阵寒风忽起,吹得四处飘摇。还冷清沉郁的二楼,似乎霎时就空旷起来了。
明姝的马车忽然一个不稳,她差点被甩下来。一掀帘子,却见马缰绳已经断了。
分明是有人在大街上算计她。
明姝正觉不对,一匹失控的水牛便冲过来,直对明姝而去。
她反应迅速,一手夺过缰绳,便借力跳出马车。
好在没事了。
明姝松了口气,远处蓝衣人却冷淡地移开眼,垂睫按住左臂上的羽箭,像是在思索怎么拔出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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