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已将它的灵魄形态画在了卷轴上,到了晚上的时候,让它引着咱们去找那半妖”
江晓芸的话音刚落,屋门啪啪啪有人拍。
“江大师,不得了了,村子里出事了,”门外,老孙头惊恐的声音传来。
二叔心下一沉,师父说的果然没错,那几个孩子一定出事了。
打开门,江晓芸让他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老孙头擦了把脸上的汗,说道:“江大师老郑家的老母猪,吃人了,把他家孩子铁蛋给吃了。”
一听这话,二叔懵逼愣住了,老母猪把人吃了!
“多会儿的事?”江晓芸喝着茶,慢条斯理的问。
“就在刚才!要说老母猪吃人,倒不吓人,关键是那母猪说话了,说它是孩子的娘,自己吃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天经地义!江大师,您是活神仙,要不去看看?”老孙的一脸骇然道。
江晓芸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半天没说话。二叔则是有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这尸魔似乎很不好惹,不仅仅只是把孩子弄疯那么简单!
“大爷,那铁蛋的娘呢?”二叔好奇的问。
“孩儿他娘前年就病死了,你说这邪乎不?那母猪发出的声音,跟他娘活着的时候一个样!”老孙头惊颤道。
江晓芸轻叹了一口气:“老人家,最近村子里可能不太平,还是少管闲事的好,我现在只能保你家柱子平安,其他的事情,你莫要参与。”
听江晓芸这么说,老孙头紧张的赶紧点头。
“另外,不要逢人便说家里有个先生帮你驱灾避祸,这样会给你惹来麻烦的,”江晓芸补充道。
“江大师,我知道了,我们村儿这是招了啥邪了,要不去城里他二叔家避避?”老孙头惶恐的问。
江晓芸不回答,只是皱眉摇摇头,接着,她递给二叔一个小盒子说:“你去铁蛋家,把里面的东西找机会丢进院子里”
二叔心下好奇,本想问是啥东西?但见师父一脸心烦的样子,也不好张口,跟着老孙头出了屋。
老孙头引着他来到了铁蛋家,院子门口站满了人,警车也来了,人墙堵着啥也看不见,却能听见里面“嗷嗷”的一阵阵叫唤,并非纯粹猪的嘶吼,而是那种疯女人歇斯底里的咒骂。
二叔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这么奇怪的声音,说是女人的,却又不完全是,介于动物和人之间,然而又能听出音色来,着实邪性无比,更不可思议的是,这叫声似乎不是通过耳朵传入的,而是直接作用于大脑,吵吵得人脑仁疼。
其咒骂的内容无外乎是铁蛋的奶奶怎么怎么不是人,铁蛋他爹,老流氓不要脸,孩子他爸窝囊废等等村子里的人唏嘘咋舌,真是破天荒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
人们在一旁七嘴八舌的议论,二叔听明白了个大概,一大早,铁蛋就开始不正常了,逃课没有上学,在村子里转悠,逢人便说自己杀人了,要以命抵命,郑家人到处找孩子,说自己娃咋了?发什么神经?
学校里没有,亲戚家没有,镇子上的网吧也没有,可把老郑家人急坏了,报了警,以为孩子被人贩子给拐走了,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铁蛋的奶奶喂猪,这才发现孙子的鞋在猪圈里,老母猪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
猪屁股后面藏着一堆骨头,刚啃的还有血渍拉忽的衣服,老太太一下子就吓晕了过去
更不可思议的是,当郑家人拿着锄头刀子要杀了这头猪的时候,这猪竟然开口说话了,事情邪门至极,他们也不敢动手了,直到警察来。
老孙头悄悄的跟二叔说:“这他妈的肯定不是铁蛋的娘,虽然声音像老郑家人挺好的,没它说的那么坏。”
二叔琢磨了片刻,走到墙根儿,打开了师父给的小盒子,盒子一打开,二叔倒抽一口凉气,但见里面是一条朱红色的大蜈蚣,摇晃着鳌齿和触角,着实吓人!
他一紧张,盒子从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那蜈蚣直接爬了出来,钻进墙根儿的砖缝中
二叔郁闷的直嘬牙花子,师父让把这东西丢院子里,可自己没严格的执行她的指令这可咋办?
两三分钟后,院内骚乱了起来,“嗷嗷”的嘶吼声震耳欲聋,随后“砰砰”传来了两声枪响!
ps:为啥章节说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