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写其实也不错啊,而且这样本身其实也烘托出了很多义经的性格不是吗?”坐在古书店老板旁边的年轻男子插话道。“你想想,尤其是安宅那里的那段,虽然说弁庆本身确实是急中生智,但他毕竟是家臣,为了保护主君的话再怎么僭越也都是迫不得已的——然而义经却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事情,反而仍旧向以前那样信任着弁庆,这难道不是义经性格的烘托提现吗?”
“安宅?”灰原哀挑了挑眉,看向了千羽。
“呃,这段我不太清楚……”千羽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这段历史我没有给予特别多的关注。”
“那个,”这时,铃木园子也提出了相同的问题。“请问,安宅是什么?义经和弁庆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是能剧的一个剧目,”年轻男子回答道。“你们应该知道义经的兄长源赖朝对于义经不信任,而且最后甚至发出了追缉对吧?在逃亡的过程当中,义经和他的家将们乔装成了修行的僧人来躲避源赖朝的追捕。就在他们想要通过安宅的关口的时候,那里的守卫对于源义经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就在义经的伪装快要被拆穿的时候,弁庆用自己手里的金刚棒狠狠地打了义经,并且斥责他‘如果不是你被怀疑是源义经的话,我们早就通过这里了,怎么可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哎?”园子愕然。“义经不是弁庆的主君吗?他这是要干什么?”
“为了骗过安宅的看守,”肥胖男子回答道。“毕竟就像你一样,安宅的守将也根本想不到家臣会有勇气用那么大的力气殴打自己的主君,因此也就完全放弃了对义经的身份的怀疑,最后放他们过去了。”
“那义经继续信任着弁庆指的又是什么?”园子又问道。
“在通过安宅关口之后,弁庆哭着向义经谢罪——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他毕竟攻击了自己的主君。”年轻男子说着。“然而义经并没有怪罪他,反而称赞了他的机智,因为如果不是他的机智的话大家就都完了,此后二人的主仆情深也就广为流传,成为了一段佳话。”
“是啊,毕竟——”说到这里的时候,肥胖男人突然打了个哈欠。
“对了,我最近有点失眠,”面对着老板娘,肥胖男人露出了苦笑。“您这边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小憩片刻的地方呢?我想……嗯,现在是八点十五,睡到九点钟应该差不多吧?你能带我去什么能休息一下的地方吗?”
“今天没有客人,要不然您就睡在隔壁怎么样?”
“不用了,”肥胖男人摇头。“下面的房间就好。”
……
在老板娘带着肥胖男人离开之后,气氛突然有些沉闷——毛利小五郎看起来一直在打算和千贺铃搭话,但由于毛利兰一直在面色不善地蹬着毛利小五郎,因此他始终没有机会。
“这外面对的应该是鸭川吧?”就在这时,藤原说道。“我想外面应该有可以让我们观景的空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