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双方试探结束,易林收剑静立,而申行中则闪避一旁,伺机待动。
易林思忖片刻,二人不过比试修为深厚,如今申行中已带伤参战,自己把握较大,当以近身缠斗为主。既已定计,易林道:“申兄小心了,我自全力攻打。”
申行中傲然道,“易兄,放手一战吧!”
易林听罢,再起剑芒攻去,而申行中则沼泽术,流沙术,土墙术交叉运用,易林竟然是没有碰到金钟,申行中已闪至一旁。
易林毫不气馁,转身再战。
半个时辰后,二人已相斗十余合。台下诸人喝彩不绝,申行中并非只守不攻,当易林再次冲破土墙后心生警觉,忙一旁闪避,这时已然迟晚,申行中的巨石术陡然发威,一块圆桌般巨石重重砸在易林的后背上,顿时脸色涨红,已有暗伤。若非炼体之术,换作旁人早已负伤认输。果然四轮之后无弱者,易林果断后退。
易林法术修为耗费大半,调息片刻,见申行中也脸色渐白,知道他也勉力支撑。于是再聚剑势扑上。
申行中心里叫苦,法术修为已所剩不多,刚刚的巨石术已耗尽所有的心机和法术,再来一下已是勉为其难,见易林又执剑再来,心想易林真是怪胎,比厚城峰弟子还要难对付……手下却是不慢,法诀接连而出,流沙术,土墙术不绝。
易林经过流沙时,发觉威力已大减,竟无迟滞之感,猜申行中已是强弩之末,顿时奋起余威直破土墙,瞬间已到申行中眼前。
申行中默念法诀意拉开距离,易林却不再给他机会,剑芒直砍金钟法宝,申行中将剑芒迎上,却如冰雪消融一样溃败,只得靠法宝护身。
易林见申行中如乌龟一样,凭法宝猥琐不出,剑芒如潮一样生生不息。奈何不了金钟法宝,却将之震得连连后退,申行中在内也气血翻涌,法术乱窜,只得勉力压制。
易林攻击盏茶时间,见金钟已然有些暗淡,知道方法对症,再次狂风骤雨般疾攻,眼见金钟越来颜色越浅,忽然心生警觉,顿时闪至一旁,只见地上只然迸裂出大片的石刺,锋利无比。
不由怒道,“申兄,你也太狡诈了。看我不击碎你的乌龟壳!”说完仗剑欲再上。
申行中叹道:“易兄剑术修为果然惊人,在下已然计穷,自认不敌。你我停手吧!”
易林这才收势。
申行中收了金钟,见法宝色泽变暗,不知要温养多少时日,心疼不已。对易林一抱拳,“今日惜败于易兄,待来日伤好,再来讨教。”不等易林说话,遂转身走了。
易林于擂台独自位伫立,待执事宣布结果才下来,顿时觉得身体虚弱不已。而众师兄道:“劳烦各位师兄稍林师弟,我先回去疗伤。”众人点头。
易林径直回到山峰疗伤,还元丹疗伤丹大把服下,直至深夜才觉无大碍,又休养了神识后才放松睡觉。
……
待清晨醒来,与林雨轩汇合,见他颇为萎顿,便问如何?林雨轩道,上一阵决斗久攻不下又开启了剑意才艰难取胜,如今实为已不足七成,下一场殊难意料,雷云峰只望师兄扬名了。
易林苦笑道,剑门内炼气弟子数千,功力高深法术奇诡者众多,你我单凭剑意扬名尚可,若力压众人确实有些难度。不过话又说回来,修为终须时日积累。
林雨轩点头应是。待与众师兄会合,往龙首峰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