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光走在前面并没有停下的打算,他不屑的道:“我和你这种刽子手一样的人,没有什么说的!”
娄台嗤嗤地笑了:“还好,你能分清正邪和善恶,你说我刽子手我不否认,但你现在的行为是有多高尚吗?
当年你我都还小,尚不懂事,你把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你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敌人。”
于光冷哼:“你这个帮凶一样的存在,有什么脸指责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倡导正义,有仇必报才有血性,男儿当自强,我做到了!”
娄台摇摇头道:“我对日化集团确实提供了许多的资助和投入,但那都是站在商业的角度,并不知道他们的所做所为,你相信与不相信都好,但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一步步错下去。
你的父亲母亲已经为此搭进了性命,你应该适可而止保全自己,我的父亲当年也只是按章程办事,在高位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放到现在,我的父亲依然是这个选择。
当年的洪达集团几乎入不敷出,无力偿还债务,他若在收益正好时和我父亲商谈,一定会受到扶持。
国家没有义务扶持一个快倒闭的工厂,更何况还有宣布破产这一项保护措施,只是你父亲放弃了!”
于光突然愤怒的转过身指着娄台骂道:“借口,一切都是借口,我不相信我的父亲没有向你的父亲揭发日化集团,只可惜你们官官相护,将我父亲逼入绝境。
再知道我的父亲决定上—访之后,你们竟然为了保全位置痛下杀手,毁人家庭,罪该万死!”
娄台看着于光道:“这只是你个人的猜测而已,我父亲与所有的民众会面都留有记录,通话内容确实不涉及你所提之事。
如果你不信,这卷录像你可以通过市公安局调配来证明。”
于光冷哼:“不用再狡辩,难道过了八年之后,官官就不再相护了吗,官员就清正廉明了吗?
天理昭昭,人心所向,既然没有人能管得了你们,那就只能用我的办法来警示世人,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
娄台蹙起了眉头,想不到于光如此固执,在真相面前无动于衷,也是,他的父亲若是和他一样,确实不会来央求娄关山,悲剧绝对不能再次重演。
娄台追在身后不愿意放弃的道:“你所谓的办法不过也是买凶杀人,难道杀了这些人就是你所谓的清正廉明的世界吗,这个社会不是靠武力解决问题的。
你若是觉得哪些人有问题,咱们可以走法律程序,可以利用媒体曝光,没有什么事是非得豁出命来做的。
你的人生是你父亲母亲的延续,年纪轻轻你就想步他们的后尘吗?我说这么多即是为了我父亲也是为了你,我不想这样的悲剧重来一次。
在这场灾难中,太多的家庭遭遇了不幸,我想你深有体会,何必再让往事重来?”
于光大吼道:“就是有太多的不幸之人,才让我现在势必怀着一颗报仇之心,我这个仇不光为了我,更为了那些追随我父亲的逝者和他们悲惨的家人。
我也要让那些破坏别人家庭的禽兽尝一尝和亲人生离死别的滋味,凭什么我们度日如年整日惶惶,而他们大摇大摆享受别人用血铺的路!”
娄台叹了一口气,停下脚步,这个人的人生是用悲剧堆砌的,无论怎么劝都是悲哀的想法,已经深入骨髓。
娄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于光的身后道:“既然你一意孤行,我誓死保卫所有人的家庭。
你说的那些人固然可恶,但该受罚的一个也没逃脱,该停止了,释怀不了的是你,你的固执终究会害了你!”
于光头也不回的下了一楼,从正门离开了。
娄台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的事情接二连三应接不暇,他实在猜不出到底是谁和徐然然联手,现在有一点端倪指向了于光。
可是于光的势力至今还没有查出来,娄台打了个电话给海风道:“让你查黑市有没有大量活动人口,查的怎么样了?”
海风像是在外面似的,风刮得手机呼呼响,海风吸了一口烟道:“最近是有一股邪风暗潮涌动,受人调派,但是在我的管辖之地,不应该有这股邪风啊。
你知道的,扫黑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只有少数人还在顽强的抵抗,不过都是不入流的,我会继续调查的!”
娄台点点头道:“加快速度,你尝试着和于光这个人挂个钩,看看有没有端倪,今天山哥调了bbk给我,我想不至于有太大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