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点晕,什么也没听到,你们来干嘛的?”
两个男人赶紧起身道:“boss要见你。”
季得月穿了鞋子下地,头真是有点晕,全身有气无力的道:“带路吧!”
推开门,徐哲背对着门口站着,他在看面前的一幅画,画是很鲜艳的,难得看到这么夸张的画。
满屏花朵,像是身在春天,处于花海,百花齐放,五颜六色,就在这明艳的色彩里,有一个小婴儿,她笑容灿烂,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脚丫正在往嘴里放。
画面饱满,色彩斑斓,让人如沐春风如闻花香。
徐哲听到了脚步声回过头来,季得月看过去对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冷冽镇定。
季得月走一步蹙一下眉头,不禁想起别人说他有间歇性神经病的事了,这不是人格分裂吗,这会他绝对是认得出来她的。
他在季得月的对面坐下道:“你也坐吧!”
季得月看了看桌子,前面零星的有几样她的东西,她坐下来,徐哲打开袋子拿出了那个祖母绿的戒指。
他拿在手上看了看道:“我记得你妈妈走那年你才八岁,那时候的你可不像现在这么刚烈,是你的师父一手带着你,这个东西也是他给你的吧?”
季得月看了徐哲一眼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她告诉我这个东西很危险,让我找个地方藏起来。
我说过了师父是捡到我才收留我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徐哲呵呵地笑了:“那你是怎么藏起它的,还有没有人见过它?”
季得月冷哼:“这枚戒指这么贵重,自然没人见过,我把它随身携带着,我八岁进去组织,十年都没有出来过。”
徐哲摇摇头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的师父正在来的路上,我们换个问题。”
季得月一愣道:“什么?我的师父不是在监狱里吗?”
徐哲冷哼:“这世上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你耐心点,他晚点就能到,告诉你,还有一些惊喜在等着你,我换一个问题你来回答!”
季得月瞅了他一眼,不说话,徐哲指了指腹部道:“孩子是谁的?”
季得月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医生已经告诉他了,瞒也瞒不住,她笑着道:“不是一直嚷嚷着我是季玲珑吗,这个孩子难道不该是你哥的?”
徐哲眼眸沉了一下,像是被戳了痛处,但是他没有发火,道:
“不用想着激怒我,他是娄台的种是不是?我花费心思保住了他,自然是有用处的,你也别急着否认,我要他亲口说出来。
若不是,再当着他的面毁了孩子便是,听说你的任务就是除去他,却不想你动情了爱上他,还背叛组织?”
季得月一口气上不来,只能呸了一口道:“龌蹉,你别想用孩子来要挟任何人,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你毁了他也不是他的,对他来说我没有任何价值。”
徐哲拍拍手道:“和你母亲还真像,当然,我之前没有认出你来,我感觉是我的失误,让我晚了半年认出你来,这半年却对我有着巨大的考验。
要是一开始就认出你是季玲珑的女儿也许事情还不那么糟糕。
只是你潜入徐家替代我的女儿,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回家看看呢,还是不知道误打误撞呢?那个地方可是有诸多诱惑,又是你的出生地。”
季得月厌恶的蹙起了眉头:“真看不惯你假装的样子,在外人面前慈眉善目,实际上却是这般工于心计,心思歹毒,真为徐老爷子不值,怎么有你这种罔顾人伦的渣滓。”
徐哲不以为意:“要是骂我能让你好过,你就骂吧,你的母亲当初都没有骂醒我,那是我的遗憾,我若听她骂,可能结局就不一样。”
季得月冷哼:“不论何时,你的结局都一样,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遭人唾弃,就算我的母亲活着,你也只有永生蹲在监狱的份,这没有什么改变。”
徐哲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够了他道:“看到我这种结局,你不想笑一下吗,笑吧,再不笑你可能就没机会了。”
季得月打起了精神,警惕的道:“你要做什么?”
徐哲一摊手:“什么都不做,坐着等着鱼儿上钩,我平生最喜欢钓鱼,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季得月的手心出了冷汗,娄台跟在她的后面,现在是白天没有动静,到了夜间,他一定会攻击,难道徐哲在等他?
她闭着嘴巴不再说话,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搞到岛上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