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罢休,季得月便在旁边的机子上投了币,打了两把,打出了手感,感觉这个东西是越玩越想玩,很有吸引力的那种,神奇的游戏。
不停地吃吃吃,不停地长长长,不停地打怪升级。
季得月正打的如火如荼,听到旁边的娄台一拍桌子道:“敢跟我叫嚣,打的你落花流水!”
季得月看过去,棒棒棒,第一名果然被娄台拿下,季得月不禁夸赞道:“你还真是有惊人的实力啊!”
娄台的脸上就写着我最屌,没有说的!
两个人从游戏厅手拉着手的出来,外面的风吹的人很舒服。
季得月觉得那吵杂的环境还是不要进去第二次的好,她感觉孩子刚刚也是异常的兴奋。
她怕生下来会和娄台一样是个执着的人,且偏执。
海边没有多少人,除了部分游客,这里的原著居民常年对着大海习以为常,反而其他的娱乐项目比较吸引人。
可对于游客来说,能跟这么纯净的大海亲密接触实在难得,出来一趟当然要体验平常体验不到的项目。
季得月的内心格外安静,风轻轻地吹拂,娄台握着她的小手,两个人慢慢地散着步。
偶尔能听到风吹大海浪潮卷起的呼啸声,这看似平静的海面,其实也是暗潮汹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娄台道:“在这一次中毒事件后,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进入了一只大毒蝎的身体里。
在它的视角里我看到了一个小姑娘,她奋力救了我,并获得了她梦寐以求的一样东西,我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到激动,喜悦。
她性情看起来并不冷酷,也不残忍,不过她很勇敢,战胜了那只毒蝎并救下了一个男人和一只狸猫。
我醒来后仔细琢磨过,我觉得那就是你,而那个男人就是我,狸猫就是阿狸,对吗?”
季得月惊诧不已道:“还有这么离奇的梦?你那时候可是个活死人,一动不动,没有半点气息,看来是这次中五毒你改血换面,激发了毒妇蝎的意识,你才潜意识看到了它经历过的事。
我给你喝的就是我和师父苦苦寻找的金盏乡,这种药亦正亦邪,能救命同时也是致命的毒药。
我估计你所中的就是金盏乡的毒,它吊住了你的气,同时也毒入心肺,群医束手无策,因为并无史籍参考,也无实物研究。”
娄台叹口气:“命中注定,我遇见你,就是缘分,我中毒之后还能再见你,就是缘深情深。
那史料有没有记载此毒的解法?”
季得月摇摇头:“就是因为如此,师父才如此着迷,史书记载此药能起死回生,不过我看多半有假,人没死吊口气可能是真的,死了怎么可能复活!”
娄台点点头:“应该没有那么神奇,不然古人练了那么多长生不老药还不是作古了!”
季得月猛然想起道:“唉?那次我们是怎么得救的,因为后来我突然没了意识,在醒来就在病房,真是太奇怪了,这个问题困扰了我这么久,一直没有答案。
你那时也昏睡不醒,不知道你做梦有没有梦见结局?”
娄台神神秘秘的凑近季得月的耳边,哈了口热气道:“想知道?”
季得月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体往旁边偏远离娄台,娄台偏不让,一手按住季得月的头道:“想要知道结局,就亲亲这里!”
说完很不要脸的把脸颊拍了拍,季得月像看恶魔一样的看着娄台道:“你知不知道羞耻,旁边有人呢!”
娄台瞅了旁边一眼,丝毫不收敛的道:“旁边有人,你看他们在干什么?”
季得月好奇的看过去,额,大写的尴尬,人家小情侣正在暗处法式热吻呢。
娄台暗暗地笑道:“情侣间自然的吸引,不违背伦理道德,只关乎心甘情愿与否。”
季得月无法反驳,娄台更加猖狂:“来,这里,一下,我就告诉你结局!”
季得月仰天长叹:“有伤风化,结局我八年前不知道,八年后也不想知道,不说拉倒!”
季得月说完就快走两步远离娄台,可娄台是谁,落在他手里的人还想跑,别说季得月快走两步,就是飞起来两步,娄台拿下她也不在话下。
娄台从背后搂住季得月的腰道:“老婆大人真调皮,既然你不好意思,羞羞答答,那就让我主动一次吧!”
说完从背后亲吻了季得月的侧脸,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娄台动情的道:“扭过来!”
季得月内心澎湃,表面装的冷静,在震慑中摇头道:“不要,你想得美!”
娄台嗤笑起来,用力一转,吻住季得月的双唇,最后一句话压下:“我想得就是这么美!”
海浪一阵一阵,心跳咕咚咕咚,娄台的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的技能已经练的炉火纯青,这都是季得月的功劳。
季得月起初双手还抵着娄台的胸,渐渐地变为搂住他的腰,她的每一次变化都给了娄台巨大的动力。
这动力十足,有颠覆季得月以往认知的趋势。
季得月实在无力招架时,只能捶打娄台的胸以做警告。
娄台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在她的耳旁道:“你的味道比还迷人,我迷你就像迷上了。”
季得月喘着粗气道:“我才不要做那,那可是让你身体日况欲下的坏东西!”
娄台嗤嗤地笑道:“是我错了,和你在一起,可是能让我强身健体身心有益的一项良好的运动,每个男人都在坚持做这种运动并为此锲而不舍追求更高境界的参悟!”
季得月脸颊红透了,没想到娄台能把这么不能上台面的事说的这样文雅动听却又刺耳,季得月矛盾的瞅了娄台一眼,娇慎的道:
“你是我见过最冠冕堂皇的流氓,简直高出了人生的新境界,大庭广众之下欲盖弥彰,散播邪物,有罪!”
娄台十分受用季得月的比喻,很坦然的接受了,心里还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