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筑,当然跟我们现在的建筑没法比。
那更像是一个用泥巴沙子,石头,还有鸟粪掺杂在一起堆砌而成的茅草屋,但至少说明之前有人去过。
可师父去查时发现南洋政府版图中根本没有这一个岛,可能它是一个随时可能被潮水淹没的岛,后来师父和他们交涉,愿意出钱买下这个岛。
这种岛南洋数不胜数,根本没有利用价值,随时沉浮,在他们眼里那里住不了人的。
不过师父和我说过,这个地方淹不了,就是地方小,他看了那个茅草屋,没有海水侵蚀的痕迹。
为了见证这个事实,师父和我一起栽种了一颗禾木兰,那时候禾木兰还是只有一人高的样子,师父在树根底下埋了一个盒子,盒子里就是那个锦囊。
当年我也只有十岁,现在八年过去了,若是岛还在,这颗禾木兰应该长成了参天大树,我们去寻找是应该一眼就能看到。”
娄台点点头佩服的道:“你师父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这么个岛找上一百年也别想找到,淹没淹不好说,就是一眼望去就能望到头的岛没人有兴趣上去看看的,更不知道中间还有个房子。
你若是避难到此处,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以天为被地为床,就是寂寞了点!”
季得月咯咯笑:“算你有眼力见,拐个老公生个孩子,一家人从此隐士不就不寂寞了?”
娄台搂住季得月的腰哈哈笑道:“日出出海,日落满载而归,把你和儿子养的白白胖胖的倒不失为人间一世外桃源!”
季得月立马做出崇拜的眼神道:“就知道你最行,我要把珍珠做成衣服穿在身上,我要把海参鲍鱼制作成调料,餐餐用它们给土豆青菜当配料。
我要把鱼子酱做成萝卜白菜酱菜所需的酱,把三文鱼晒干了每天来一顿,哈哈,毕竟萝卜白菜才是这个岛所珍贵的!”
娄台难得笑的开怀,见怀里的人异想天开的天真模样感觉很满足。
娄台闹够了就拉着季得月出门了,一个电话把其他人叫醒,大家一起来到一个包厢。
娄台把季得月刚刚所想吃的东西挨个点了一遍,季得月两眼放光,这里的海鲜确实是萝卜白菜价,按照季得月所说青菜应该是最珍贵的没错了。
林美丽和季得月大块朵颐,季得月还不忘给师母点了一份她平日吃惯的食物。
一顿饭张扬就不停地啧啧称奇,季得月懒得理他,林美丽就不服气。
说实话,季得月和林美丽很少吃到海鲜,当然这几个月季得月在娄台的照料下也算开了眼界。
林美丽就没那么好运了,她本身工作忙,快餐吃的最多,偶尔聚餐又不能明目张胆,吃的最好的怕就是去她师父家蹭饭了。
这一顿对林美丽和季得月来讲,确实是珍馐美味,张扬鄙夷地道:“像八百年没吃过饭,刚从牢笼里放出来一样!”
林美丽嘴里便吐着蟹壳边还嘴:“就你见多识广,就你吃遍全球,可惜你口德不好,吃的再多也只是发酵出一股臭味而已,没什么好得意的!”
这话气的张扬目瞪口呆:“还说我口德不好,你发酵出来的是什么,是毒气。”
林美丽得意的一笑,又往嘴里喂了一只虾肉道:
“那也比你的好,起码我还能防御能攻击,你那只能污染空气而已,净化器都净化不好,你知不知道全世界25的臭氧层都是被你这种臭气所破坏?十打十的对社会无益,人类的垃圾。”
张扬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女人是从哪里毕业的,是毒气弹学校吗,这么轰人!
娄台不以为意习以为常的继续给季得月夹各种吃的,只要需要剥壳的娄台都会一一剥好放在季得月的餐盘里。
张扬一眼看到了,邪笑一声道:“看看有些人为什么这么没吃相,原来是没有人愿意为她剥壳,真是可怜,看看那么大的帝王蟹,直接用手抓着啃,真是难看!”
林美丽顿时火冒三丈,把帝王蟹的钳子丢了过来,十分没形象的拍案而起,一双油腻腻的手指着张扬道:“好像说的你有人喂似的,同是单身狗,你有什么好奚落的,你吃帝王蟹不用手,来,来,你给我用筷子夹着啃一个!”
林美丽说完就把帝王蟹的另一个大钳子气冲冲的递到了张扬的面前。
把张扬吓得直往反方向三,边跑边道:“你个刁钻的泼妇,就是这样才没人要,我的衣服,一套好几万,你给我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