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果子点了两下脑袋,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狗是成精了吗,竟然听得懂姑爷说话!
“那你就好生在笼子里待着吧,让你也尝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
徐元教训完果子,自顾自往书房去,留下一群在原地惊得目瞪口呆的人。
金亭可算是明白了。
果子是有错,但错不在勾引别家的母狗,而是让公子吃醋了。
凭什么公子独守空房,果子却能天天私会爱侣,公子觉得不公平。
“学进,这几天你把它看紧了,可别又让公子生气了。”金亭道。
学进连忙点头,他也懂了公子为什么要惩罚果子。
只有兔月觉得果子有点可怜,亲自给它端来一碗水,还带来它平时爱吃的肉脯。
看时辰还早,徐元便不急着去找谢敏,换了身衣裳转到四邻家去,跟他们道了歉,还说已经把果子给惩治了。
结果人家邻居笑得很开心,“果子可是纯种,这么好的公狗,打着灯笼都难找,我们怎么会生气。”
话虽如此,左右几家还是走的,毕竟果子真的不是只好狗,这才几天,就和好几只母狗打成了一片……
徐元想想就头疼。
当初买果子的时候,卖家把它吹上了天,说它纯情得很,只要看上了一个,一辈子都不会变心。
骗人,卖家都是骗人的鬼,切不可再相信他们了!
“徐大人,出来遛弯呐?”
对面走来的人十分熟络地跟徐元打招呼,徐元却觉得他眼生。
“到邻居家坐坐,您这是……”
那人笑道:“遛弯,遛着遛着就遇到您了!对了,有件事您听说了吗?”
徐元耐着性子,“有什么事是我必须要知道的吗?”
那人啧啧道:“看样子您是不知道了,今儿个我在茶楼听一说书的讲您家夫人,哦,就是从前的阮家三小姐,说她有了,您说笑人不笑人!”
徐元配合地说下去,“哪儿笑人呢?”
若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拳头此刻已经挂在那人的脸上了。
“哎哟,徐大人绝顶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呢。”那人拿着把蒲扇,也不晓得大冷天的他哪里热,把着徐元的袖子到大树根上坐下,说道:“您夫人前一阵出去了,对吧?”
徐元点头。
“去西北了,是不?”
“嗯,是去西北了,挺远的。”
那人拍腿,“这不就结了么,路途遥远,一个怀孕的女人独自出去,多么危险啊,徐大人您竟然不拦着?”
“我需要拦吗?”徐元起身,不欲在和他说下去,“你说的,不像是我的夫人,告辞了。”
“诶诶,别走啊,我从叶家药铺打听来的,绝对不会有错的!”
徐元回头瞪他,“我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家夫人有没有身子,我会不比你们清楚?”
“那你总该知道叶家药铺是干什么的吧,童叟无欺的老店,人家可给您夫人开过药方,抓过药的。”
“多谢告知,我自己会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