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惊呼。
“别过来!”江月陡声制止,一反常态,十分粗暴。
阿青楞在原地,手搁也不是,不搁也不是,好像全身都放错了地方。她不知道,只要她一靠近,江月的病情就会加剧。忄青蛊之威,骇然于此。
“师父,到底是谁要害你?”阿青眼中已沁出泪花。
“咳咳、咳咳……无妨……”他强自道,然而说着身子就一瘫,往前倾去,竟吐出一大口血来。斑斑血迹扑在榻前的墨梅屏风上,原本黑白简素的绢面绽放出点点红梅。
“师父……”她已顾不得那许多了,上前将他扶起,“你快告诉我,到底怎样才能把你的病治好?”
“我、我已经差苍梧去抓药了……”他眉头紧皱,看样子是难受得厉害。长发光泽如锦,流泻开来,更衬得一张脸惨白如纸。
“月儿!”公孙遽然闪现,一挥袖将阿青置于一边,自己则置身于江月榻前。
“师叔祖,师父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呀!”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莫慌,”公孙平静如水,“你且去随小苍梧一同抓药。切记,三日之内,必须要回来。”
“是!”阿青擦干眼泪,即刻出发。
江月房中。
“师叔,你为何要派她去抓药,你明知道……”江月此刻因阿青的离开病情似乎有所好转,但他仍然紧皱着眉头。
“月儿,该来的,迟早会来。”公孙含笑直直地看向江月的眼底,仿佛洞察一切。
江月面色更加苍白,血色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