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爷在惩罚她!”
他说了这么一句,让车厢前坐着的两个人不禁眉头紧蹙。
看郝星雨的样子,倒是似乎对这件事情根本不知情。这样一来,宋伯岳也与此案脱不了干系了。
车内又是一阵沉默
“导航结束。”车内导航系统的话,提醒众人已经到达了郝星雨所说的住所。
于此同时,余队和刘法医刚带着宋伯岳抵达警局。二人还没歇口气,便将宋伯岳给带到了审讯室。
身为一个老师,宋伯岳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坐在平时嫌疑犯才会坐着的位置上,心想着这把椅子上面曾经坐过不少杀人犯,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见余队安装好摄像头,将那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宋伯岳有些无语地说道:“死者和我的关系你也都知道了,我根本没可能去害她或者杀她。”
余队根本没搭理他,倒是刘法医开口道:“也许她的手里握着你的什么把柄,你杀人灭口,也有可能的不是吗?”
他一说到这里,宋伯岳立马脸色一变,强装镇定道:“你说什么,我、我只是个老师,能有什么把柄被她握在手里。”
余队一屁股坐在他的面前,神色严肃,和刘法医的平易近人大为不同。
他虎眼灼灼,目光敏锐而又深邃,宋伯岳偷偷瞄了他两眼,便不敢再说话。
这时,余队开口问了起来。
“姓名。”
“宋伯岳”
“年龄。”
“二、二十八。”
“家住哪儿?”
“青平小区六单元402。”
“家里几口人?”
“这”宋伯岳迟疑了一会,有些紧张地说道:“家、家里五口人,我和我爸妈,还有我的妻子和还没出生的娃娃。”
说到这里,宋伯岳也控制不住情绪了。他捂住双眼,低下头去,身子还抽搐了两下。
随即,他又平复住心情,抬起头说道:“只不过我的妻子和孩子,前不久,都死了”
余队冷哼两声:“别在这给我惺惺作态,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今天见小三被我们抓个现行,还在这给我演。”
摄像头正拍着,余队也不好直接揍他,只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他这种小人行为。
刘法医用钢笔戳了戳下巴,淡淡望着宋伯岳,问道:“你今天,没有见过死者吗?”
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宋伯岳咽了咽口水,立马摇头道:“我可以肯定,我今天没见过她。”
他一说完,刘法医又立马追问道:“和我们说说,徐欢跳楼的具体原因吧。”
宋伯岳感到有些难为情,眼珠转了两圈,思索片刻,朝着二人道:“无非就是我跟小红在一起,欢儿和我闹别扭。我哪里会想到,她居然会去跳楼。”
说到这里,他还有些无语地说道:“警察同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啊。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只有小红一个,要不是当初徐欢拆散我们两个,我根本就不会娶她。”
“放你娘的狗屁,事情一定不是你说的这样。就你这种人,爱情在你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吧。刘静红死了,你有流过几滴眼泪?你自己的老婆死了,你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余队指着宋伯岳,满脸愤怒。
谁知这时,宋伯岳忽然高声道:“我擦嘞,警察同志,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十有八九就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