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严密隐蔽,侍卫看守。
坐到翌日清晨有侍女推门进来,她摘下我眼口的东西,面无表情将手里四方食木盒的饭菜平放在杨木桌上转身出门。
房门是开的,门外一群黑衣侍卫。
我笑笑,心安吃起饭。
用完还算丰盛的饭菜我舒展身体打开楠木门。
方是初春时节,是一个偏僻的院子,角隅几棵吊钟海棠和瑞香,紫红间或绿色,漂亮的颜色和姿态柔和了我的双眼。
门口侍卫戒备地看我出门,但没有阻止我动作,只是面无表情地,神色肃静,眼神警惕而轻蔑。
我忽视他们目光,进里屋搬了个桂椅坐在院子里,阳光懒洋洋洒在身上,眯起双眼再闭上。
春天的日光温暖醉人,我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时耳畔一道冷艳嗓音伴着几道脚步声响起,那嗓音带着三分讥诮:“你这小姑娘当真雅兴。”
声音成熟如同烈酒艳火:“死到临头了竟也不知。”
我撑着椅臂起身下来,望向门口。
幽闭铁门被推开,一个身姿妖娆的红衣女子随着一身形修长身着的白衣男子走进来。
红衣女子衣艳如火,一对犀利眸子媚态横生,居临高下抬着下颚看我,然后瑞凤眼含着犀锐对院内一群侍卫道:“将她绑好随我过来。”
“是。”
黑衣侍卫持剑围过来,一片铿铿锵锵声。
两个侍卫快速扣住我一双手背,腰间的配剑不小心划过我手臂,我轻哧,嘶嘶咬牙闭口不语。
这时,身侧那名白衣男子传来一丝轻笑,语气带着点暧昧百转千回:“这么个美人儿,可莫要弄疼了她。”
男子立在院门前鲜艳的花旁,长身玉立,手里一把七尾折扇一下没一下地搭着白净掌心。
日光淡淡的光晕投在他的乌墨鬓发和微斜眼角上,白色长袍干净明亮,我忍不住呼吸一滞。
强忍住心头异样,但那种丝丝痒痒的滋味像只毛茸茸的猫爪子,几乎快触及我心口上最懦弱柔软的部分。
身边侍卫依言松开我后我揉揉手背,心里腾升起来沮丧被我狠狠压了下去,低头凝视鞋子。
红衣女子听了白衣男子的话睁大眼看着他带着笑意的面容,似是有点不甘抿起红唇,眼神带勾深深看了我一眼,竟有点恨意道:“跟我走吧。”
我被他们押出铁门,穿过一条幽谧小道,鹅卵石的小路两旁全是长得半身高的青草,遮住了这条秘密路径。
弯弯曲曲走了一段路,从一块不起眼假山石旁钻了出来,望那一湖碧波浪池,春花荣华的景致,我嗓子发紧,心头血气上涌。
东宫。
东宫主人扶雍,当朝太子。
我跟着扶溪回他府的第五年,东宫摆宴祝生辰,宴客四方,里里外外人很多很热闹。
而当日回府后我却苦着脸被扶溪训了一番,蹲在花园罚跪三个时辰。
说实话,那件事因不在我。
宴席期间绣儿爱看热闹,我闷得很,踏着小碎步独自一人出大殿走动,走出灯火通明的回廊深处,绕到一个四周悬挂纸灯的假山水画池前。
于是,看了一眼漂亮的湖色,我蹲下来坐在草地上抬头看夜空繁星。
而后不知过了多久,一块假山后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动静,男子的低笑声和挣扎声,我颇感不对劲。僵直了身体前去探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我囧极了,一层一层绯红漫上脸颊和颈脖,整个人如同被焚火慢蒸。
这场面太令人喷血了……
像极了以前府里几个思春的小侍女偷看的春宫图的画像。
朦胧夜色之中那对鸳鸯抱得极紧,吻得也及其激烈炙热。
那衣衫半解的修长男子一头黑发散开,健壮胸膛露在外面,他眼神迷离地按住胸前衣衫几乎全部脱落的少女。
那少女身体娇小,面容玲珑娇美,对前面男子的举动既吃惊有迟疑,水目半睁,动作欲拒还迎。
少女雪白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眼神不知道是难耐还是喜悦,我原地盘算了一会,半天没有什么动静。
也许是我片刻的分神以致那华衣男子发现了我,他突然眼睛布满血丝,面容上出现更深的邪肆。
甩开身前的惊慌的少女后他眼底出现暗芒,死死盯着我,然后嘴角挂了一抹玩味邪笑猛地向我扑来,我始时侧身躲开,没想到他竟有些身手地携着浓郁酒气扑在我身上。
我被他按倒在地,我疯狂地挥舞手脚,胸腔内差点压得断气,他搂过我的腰快速点了我胸前大穴止住我的挣扎,我从头到尾从脚尖到头顶仿佛醍醐灌顶般的软了力气。
被甩在一旁的少女躺着地上哭泣不成声,赤身裸体,声音凄凄沥沥,一双水目幽怨看着我。
我心知是自己无事生非了,有一口恶气哽在喉间,手却动弹不得。眼见那男子俊邪面容在眼前逐渐放大,他期身扯开我外裙,露出白色里衣。
我心下一惊,在他俯首吻我时我使出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