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还活着?不管那东西超脱了什么观点,最起码它是一个骨架子构成的东西啊,这么一颗炮弹下去怎么可能还不死?
我急忙爬起来往那边看去,所幸的是,那活着的并不是那具血尸,而是一条虫子,那虫子有成人的大腿那么粗,在血水中蠕动的挣扎着,发出扑腾的拍打声。
我松了一口气倒在地上:“我日,又是这种虫子,是不是夜郎人不玩虫子会死啊!”
“谁知道呢!”阿杜这边定了定眼神,也发现是虚惊一场,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刀,甩手扔了过去,“铮”的一声,那虫子给砍成了两半,它挣扎了一下,就死了。
而我们再往那被炸开的棺椁中看去,发现那半残的棺椁下面居然还有一口棺材。
一椁双棺?我记得这一椁双棺,应该是夫妻合葬墓,看来这夜郎人也是严重的重男轻女啊,居然把这个将军的夫人,做成了一具蛊尸,用来护卫其丈夫的棺材。
“呸!真是封建。”我这边想着,那边胡茵蔓则是直接说了出来,还不忘对着那血水里吐了一口痰。
我咳了两声,心说你可是个妹子,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
可那边胡茵蔓却是愈发的放肆了起来,她直接爬到棺材上,用铲子撬了起来。一边口里还喊着,打到封建主义,解放妇女的口号。
我捂着脑袋,感觉自己此时仿佛看见了门越彬。
反观那口棺材,那一口精致的檀香金漆棺,整个棺木都是白檀打造的,周身涂了一层又一层的厚厚金漆,漆上还有彩绘,因为外面被玉石贴住了,我也看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倒是胡茵蔓两三五除二的把棺钉撬了出来,那棺钉在地上蹦跶了两下,掉在了我的脚下,我低下头看了一眼,我的妈呀,好家伙,连钉子都是涂了金粉的,这真的是最古老的炫富手段啊。心想改明儿要是我发了财,我也把我家的挂历钉子给涂一层金粉。
“打开了。”胡茵蔓喊了一声,四个棺钉已经完全的拔出了。
剩下的就是我们这些男士的体力活了,我和阿杜走过去,也不多想就合力将棺盖掀了起来。
一阵浓厚的灰尘之后,站在残破的棺椁上我和阿杜打着手电照着棺内,透过手电的光束可以看的出椁内躺一具古尸,尸身上穿了一具铜甲,身边放着的刀剑以及胸前的双手抓着一个兵符。这整个兵符呈虎状,说白了就是一只扁平的老虎,虎身上刻有一个夜郎文,看样子就知道是个兵字,兵符的下半部份并不像虎腿四支直伸一样,却是以半弯曲的形状,如此看来,兵符应不只这一个,皇帝为了防止部下有异心,大多数的兵符都造了两份,主将手中一个,皇帝手里一个。
“你看看这个!”阿杜把兵符捡起来给胡茵蔓丢了过去。
胡茵蔓接过兵符,比划了一下,“差不多就是这个形状,走,我们去试试。”
而等我们重新回到墓门前,果然很轻松的把兵符压了进去,紧接着石门上发出一阵响动,之前我们看到的暗格“唰”的一下被打开了。
我和阿杜打着手电往里面看去,看见门后果然有一根细长的石板顶着门栓,我们发力推开门板,只听得轰的一声,门板倒了过去,摔成了三节。
接着胡茵蔓点了一支蜡烛伸手放进去,十秒之后,我们看到蜡烛的火焰依旧是生生不灭,便立即推开墓门了。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的任务就是最快的速度摸清楚这个地方,然后找到出去的路。”胡茵蔓对我们说道。
这个我明白,我们来这里的目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就是找到通往神树的路,顺带看看能否发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墓门的外面是一处墓道,墓道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