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先不说与你,以后你便知道了。”应凌云神秘道。
“这么神秘啊。”明月乐得他会为自己考虑,也再不会担心应凌云伤害宝宝,信任道:“那就交给夫君安排啦,我这几个月可要好好享受啦。”
她安心躺在应凌云腿上,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想到他说的小凡回来,心里不由激动,若是他们都陪在自己身边,那她和应凌云欢爱,又和小凡吗,想到这里,不禁红了脸。
“又在想什么?”应凌云冰凉的手指碰了碰明月的脸颊,“怎么这么热,生病了?”
他的声音并非担忧,反倒是像调侃。
明月突然清醒过来,再怎么说,即便他们不再练随心诀了,可她还是应凌云的练器,自己的心思似乎总是能被他看穿。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真讨厌。”明月红着脸揶揄。
“好了好了,不逗你。”
冬日的天短,应凌云的生辰与他们大婚的日子是同一天,这日子越近,天越短,不知不觉,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
明月在快意阁的暖阁之内,惬意舒适,翻看应凌云放在一旁的书解闷。
而此时的繁花阁与碧落阁又不知是什么样的故事在上演。
陆婉婉早在应落歌回来之前,将自己那些瓶瓶罐罐收了起来,也早就调整了情绪。
应落歌一回来,便见陆婉婉笑意盈盈,替他梳洗,然后陪他吃饭。
“落歌,是去商量教主大婚的事吗?”陆婉婉道。
“嗯,大哥的重要日子,我自然要上心。”应落歌喝着碗里香甜的汤,问:“今日的汤羹是谁做的,很特别。”
“很好喝是吗?”陆婉婉也盛了一碗。
“感觉这汤汁中似乎有股药香,你放了什么?”应落歌道。
“无聊,这么快就被你猜到是我做的。”陆婉婉无奈地放下手中的小碗,看着应落歌。
“我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想到把药放到汤里煮呢?”应落歌说着话,喝着汤,心里暖暖的。
“为什么放药,是不是想着会对我的毒有好处?”
“我满口答应你一定会找到斩情丝的解法,可是这么久了,竟是没有一丝头绪,所以想着是不是可以先缓解看看。”
“婉婉,我这不是好好的,又没有马上就要死了,别着急。”
“不着急?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看到你嘴角的血迹,你竟然背着我毒发,可我却不知。”陆婉婉突然忧伤了起来。
应落歌一怔,随即又道:“不想还是被你看到了。”他放下手中的汤羹,认真起来。
“婉婉,这几日和大哥商量,等他和明月的事结束,我便回灵蛇岛去找寻解毒之法。有件事我确实瞒着你,这斩情丝对付一般人,的确足够慢性折磨,可对于我来说,却是致命的,因为它就是专克落花九天的。”
“啊?”陆婉婉惊讶道:“对于斩情丝,我们的了解太少了,怎么会,它不是并非致命毒药吗?那你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不知受了多少痛苦。
“落歌,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陆婉婉的眼泪已经止不住。
“婉婉,你听我说完啊,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应落歌也急了,将一边的婉婉拉过来,替她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