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
今们(天)是墨白,魂穿在墨凉身上的第十天。
这段时间,发生的许多事情,如今回顾起来,倒像是八十年代眠崖村口,每个周末播放的电影。
一台老式放映机,一块白银幕,二根竹竿。
全村的人都搬着自家的凳子,你一言、我一语,乐呵呵地讨论着影片里的情节。
墨白倒是觉得自己现在,倒是活在了画布里。
“但愿真如你所说得那样圆满。”
有卫兵用手敲着门,在门外道,“小墨同志在吗?我们顾师长醒过来,正找着你呢……”
墨白正准备扶着墨西躺下休息,应了外面一句:“这就去了。”
“不许去。”
墨西板着脸,他这个孙女,怎么可能是那游走在花丛中的顾师长的对手。
“回去告诉你们顾师长,他若是愿意来,就自己亲自过来。”
听到墨西这话,墨白耳根子发烫,垂着头,小声道:“爷爷。”
“凉子。”
刚躺下的墨西,正欲重新坐起来,“今天你要是踏出这个病房,以后就甭管我叫爷爷。”
墨白只好先顺着墨西的脾气,安静地陪在他身边好一会儿。
后来,实在是憋不住,这才站起身,准备趁着墨西睡着的时候溜出病房,谁曾想,爷爷居然闭着眼问:“做什么去?”
“……没……”被抓了现行的墨白,尴尬地捂着脸,“……做什么……”
“没做什么,值得偷偷摸摸地出去?”
墨西睁开眼睛,他是老了,但是目光却不浑浊。人活到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