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悦去了船帮还没有回来,如今还在万事屋还会武功的只有郑大姚曳还有齐德隆刚。
郑大姚曳毕竟是前辈高人,玉昭不管是出于对前辈的尊重还是最自己实力的自我认知,都不会选择千机门掌门夫妇,那剩下的哪还有选择可言,不就只剩下了还在男屋的齐德隆刚了嘛。尺素这个红娘做的真的是到位。
果不其然,玉昭在看了几眼院中几人后,很是自觉地走向了男屋。只是她并没有进去,而是拔出湛泸,用力一甩。湛泸如墨色闪电一般离开了玉昭的手,飞进了男屋之中。
不一会,齐德隆刚跟着湛泸一起从屋里出来了。
“玉昭姑娘,还请见谅。昨天我只是头脑发热,口不择言,实在无意冒犯姑娘。”齐德隆刚顶着两个熊猫眼,抱拳行了一礼,情绪有些低落地说道。
柳不休叹了口气,心里又是着急又是上火,恨不得自己上去替齐德隆刚说话。玉昭只是不善表达,心里对齐德隆刚还是有好感的,可齐德隆刚这意思是他不该喜欢玉昭姑娘,要放弃了,玉昭心里能好受嘛。好好的一对,就这么互相误会了。
“哼!”果不其然,玉昭一听齐德隆刚的话,胸口突然剧烈起伏起来,呼吸声都变得粗重了,很明显是生气了。
齐德隆刚也是该,这时候一看对方状态不对,就赶紧别说话了也就算了,可他偏偏不这么做,还说着说着来劲了,继续说道:“希望玉昭姑娘你把昨天的事忘掉,我们还是朋友,没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下流,该死!”玉昭脸上的冰山如今变成了火焰山一样,眼中恨不得都能喷出火来。罕见地开口骂了人,浑身气极之下竟然发抖起来。
现在的玉昭完全不是剑冢的高徒,反而像是街上的泼皮打架一样,没有任何招式,拿着湛泸,也不动用内力,像是烧火棍一样举着,冲着齐德隆刚就挥打过去。
旁边的尺素个胜七看的都惊呆了,他们俩从来没见过玉昭有过这么失态的情况出现。胜七作势就要上前去教训教训这个欺负他七妹的混蛋,却被尺素一把拦住了。尺素对胜七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过去。
齐德隆刚就这么站在原地,也没有躲闪。等玉昭的的剑在他头上高高扬起的时候,齐德隆刚一把抓住了玉昭的手腕,淡淡问了句:“玉昭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玉昭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什么吸走了,尝试着抽了两下手,竟然没有从齐德隆刚手中挣脱,抿了抿嘴,脸上竟有些委屈要哭的感觉,苦涩地吐出两个字:“切,磋。”
“切磋就算了,我打不过你。”齐德隆刚松开玉昭的手腕,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男屋。回到屋里的齐德隆刚默默坐在床边,双手捂住了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能说出刚才那些话,他感觉自己好奇怪,好奇怪。
玉昭看着男屋的门口,拿剑的手无力地垂下,眼眶中似乎有淡淡的水雾,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像个稻草人。
……
坐在桌边的郑大端起茶杯,吹了吹微烫的茶水,喝了一口,摇头啧啧两声,叹道:“这可真个傻小子,一点也不懂女人的心思啊。”
他身旁的姚曳一听郑大的话,柳眉怒竖,笑着问道:“那这么说,你有经验的很啊。这么懂女人,你到底有几个相好啊,郑掌门?”
“那肯定是有经验,其实也没几个相好,就……”郑大骄傲地抬起脸,仿佛回忆起了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话说了一半,突然觉得不对,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姚曳,立马说不出话来了。
“就夫人你一个。”郑大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手腕关节被制住了,哪里还敢吹自己的光辉事迹,立马改口。
姚曳白了郑大一眼,笑容中的意思很明显:你给我等着,这事你早晚得跟我说清楚。
……
“掌柜的,我们回来了,路上还碰到萧悦了。”余晓航人还没到,声音已经先传来了。
待得余晓航掀开门帘,和琦琦柳芳还有萧悦进了后院,就发现气氛好像不太对。偷偷问柳不休:”掌柜的,这又是咋了?“
“哎,误会啊误会。”柳不休偷偷指了指玉昭,不住的叹气。
“玉昭姐姐,你怎么了?”柳芳看玉昭的状态不正常,试探地走过去问道。
还没等她走近,玉昭一下收起湛泸,无力地说着:“没事”回了女屋,并“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气死我了,晓航你跟我来,咱俩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小刚。”柳不休突然怒火中烧,拉着余晓航就往男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