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呐,现在不也变成白面馒头了。”萧悦笑道
琦琦又见到小时候的玩伴十分高兴:“没想到啊,小时候咱俩去偷的黄粱散你现在还留着呐。”
“你也知道我爷爷的脾气,恨不得把我锁在笼子里,我哪有机会用这黄粱散啊。”萧悦还颇有几分无奈
“那你爷爷这回怎么放你出来的,还有这位白衣姐姐是谁啊。”
“我爷爷还有我爹前几天就出去了,一直不在家。正好这位剑冢的玉昭姐姐,有东西要我们船帮帮她运送。于是她走的时候,我就偷偷溜了出来,想跟她去剑冢玩玩。别说我了,说说你吧,那几个人是谁啊。”萧悦指了指柳不休四人
“那是我们店掌柜的还有伙计。”琦琦一一向萧悦介绍。
柳不休这时开口道:“琦琦啊,你俩等会再叙旧吧。现在这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呐。”说着看了看齐德隆东强,然后又看了看对面的萧悦。
“说的也是,我也想问呐。玉昭姐姐平时虽然高冷寡言,也并非是无端生事之人,为何今日会和你们店里的人以死相搏。”萧悦疑惑问道
于是琦琦就将柳不休说过的话又给重复了一遍,解释给萧悦听。
“哦,是这样啊。”萧悦听完恍然大悟。
正说着话,突然一股杀气与一股剑意又从齐德隆东强和萧悦身上散出,几人心中大惊,坏了,黄粱散的效力要过了。
萧悦拦住玉昭,余晓航抱住了齐德隆东强。柳不休先把眼镜给齐德隆东强戴上,然后站在两方中间,大叫:“误会,都是误会啊!大家快停手,咱们理一理。”
齐德隆刚这时优雅一笑,推了一下眼镜,说道:“掌柜的,不是误会,是这位姑娘先要动手杀我的。”
“你,该死!”玉昭冷哼一声,怒喝道。
“玉昭姑娘,你怕是真误会了,我这伙计虽然拿的是承影剑,可他真不是杀手,那把剑是他捡的。”柳不休给齐德隆东刚解释着
“什么承影剑啊,我的剑叫‘看不见,摸得着’”齐德隆刚恰到好处的来了一段本色演出
玉昭看齐德隆刚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不清楚承影剑,有点动摇了。
“是啊是啊,他真不是杀手。”柳芳,余晓航,琦琦一起附和道。
萧悦也在一边说:“玉昭姐姐,那个琦琦是我发小,她最实在了。既然她也说那人不是,应该真的不是杀手,你误会了。”
玉昭看了一眼戴上眼镜的齐德隆刚,齐德隆刚还随和地冲她笑笑,完全不像是刚刚生死相搏的样子。自己真的是误会了吗?可他不戴眼镜时释放的杀气是如此强烈,反差之大,真让人难以接受,该不该信呐,玉昭犹豫起来。
“大家先把剑收一收吧,既然是误会,咱们慢慢说,别伤了和气”柳芳开口打着圆场。
玉昭闻言,嚓的一声,湛泸入鞘。齐德隆刚也想收起承影,挂在腰间,可身上全是碎布条,剑柄实在是无处安放,只好提在手中。
“既然都是朋友,没有什么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正好此处离我们店面不远,不如大家一起跟我们回万事屋,坐下边吃边聊吧。”余晓航也出言附和。
琦琦上前揽住萧悦的臂弯,说:“走吧,正好咱们两个多年未见,借此机会叙叙旧也好啊。”
萧悦征求意见地看向玉昭,玉昭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萧悦面露喜色,半开玩笑地说:“别吃的太贵,我们可没钱”。
“好,走走走,我来带路。”柳不休先行引路,众人紧随其后,原路返回。
几人回到万事屋,余晓航在厨房忙活地热火朝天,几名女子都去了琦琦和柳芳的屋里,说些女孩子的悄悄话。柳不休在桌旁布置碗筷顺便去给余晓航帮帮忙,而齐德隆刚则拿着剑,坐在水井边,愣愣出神,似乎有所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