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是依着他之前的经验来看,白慕定然能安然无恙。于是,白册站起来,郑重地朝余蒙蒙拱手道:“如此,还有劳县主了,路上务必多加小心。”
“你且放心吧。”说完余蒙蒙这才看向白慕,回到方才的话题,仰首问道:“说到赌注了不是?”
“是啊,你想要什么,且说便是。”白慕正要搁下了笔,自然而然地回答余蒙蒙。
“不是赌注吗?怎么能只说我想要的呢?我们这次不同于以往,要赌就赌个大的,敢不敢?”余蒙蒙看着白慕眼里透出了精光来。
尽管女子的神色娇俏,可是白慕却没有忽略了她眼神中那抹算计来。他自忖,这丫头向来直觉奇准,料事如神。必定是有什么事情想着让自己做了,如此来拐着弯儿来坑自己。
罢了,自己能顺利登上此位,她功不可没。自己从来都未曾给过任何赏赐,欠了她如此人情,正愁没个机会报答。不过,就借此来还她便是了。
于是,白慕笑道:“你且说便是了。”
“好,有胆识!”余蒙蒙赞叹了一声,将自己的赌注说了出来,“就这么着吧,如果你输了,将来你生出来的儿子当中,我要最优秀的一个给我女儿做夫君。”
此般赌注,令人瞠目结舌,哭笑不得。然而白慕毕竟见惯了余蒙蒙出奇的顽皮主意,于是便笑道,“即使不用打赌,你的女儿,若是愿意同朕将来的皇子结亲,倒也是那孩子高攀了。”
闻言,余蒙蒙满意地挑眉笑,却道:“如果我输了,这门亲事就作罢了。”
白慕还未说什么,白册闻言,就摇头笑道,“县主,这是桩好事,何必出尔反尔呢?不若就不管什么输赢,此事便就如此定了吧!”
他看得出来,白慕喜欢余蒙蒙。若是两人,无法在一起,将来的孩子结成秦晋之好,也是一桩美事。
“三王爷说错了,那可不一样。”余蒙蒙果断地反驳道,“我给我女儿赢来一个夫君,将来就可以拍着胸脯告诉她,去吧,陶意,这是你娘亲为你赢来的小夫君,不要客气,尽情享……额咳咳咳,反正,这样说的话,我女儿一定会满意的。”
说到最后,余蒙蒙还是收敛了几分,笑眯眯地端正了姿态,一副强自装出来的庄重。白慕和白册看了,心头齐齐一寒,自觉无法理解这个女子的脑回来。但在反应过来以后,两人又都是齐齐地一怔。
白慕知道余蒙蒙已经有了夫君,可是也不曾听过她有个女儿;但方才又听她喊什么陶意,于是便问:“陶意?是你那承国的夫君,宁泽的孩子吗?”
她难道已经有了孩子吗?可是,先前腹中的东西,明明就不是孩子啊?白慕分明记得,为了此事,余蒙蒙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依失落了好久,方才恢复了如此模样。
白册也同样迷惑地问:“虽然曾经县主身怀六甲,但不曾听闻那个孩子生出来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