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皇兄,原来是你。”说罢了,他下轿来,打量着白鹤。
而白鹤亦看着他,温和地笑道:“当初见到七弟的时候,就知道七弟为人隐忍沉稳,适合这个位置。如今看来,果然帝位为你莫属。”
对方如此说,令白慕百感交集。若是换了其他的人这么说,他可能会推脱几句,说些客套话。可是对于白鹤这个人如其名,是个一心向道,闲云野鹤般根本就不在乎帝位的人物,他说不出来那些客套的话来。
于是白慕便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此刻的心情说出来:“皇兄,朕也不瞒着你,当初回来就是抱着这个目的。不过,促使我行动的,并不是我自己。可以说,在有她之前,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
“是郡主?”白鹤立马会心,说道。
白慕点点头,然后颇是担忧地看了看济南王府的方想。白慕只知道余蒙蒙这个喜乐郡主已经去世了,遂安慰道:“彼时我走得匆忙,也未来得及看看郡主最后一面。”
“皇兄……”白慕听了,也颇有感慨。接着他蹙眉问:“皇兄,这济南王府中究竟有什么东西再,值得你们牧河派都出手了?”
“师尊有令,说此地妖气汇聚,恐时间拖久了,会酿成大祸,遂命大师兄带着我们十几个弟子们就来了。”白鹤朝那伏妖阵看了一眼,道,“里面果然如同师尊所说,妖气逼人。”
说罢了,白鹤便转身,“七弟,等事情结束了,我再来找你。”
“皇兄,你小心些。”白慕在后面担忧地看着。
等白慕走了不久以后,得到消息的太后就来了,看前面只有白慕一人,便问:“哀家的鹤儿呢?听说他回来了,他现在人在哪里?怎么不去见哀家呢?”
“母后,皇兄在上面伏妖,您且耐心等待一会儿。不就,他就可以出来了。”白慕虽然说不上有多么的喜欢这个母后,可是此刻看到她眼中殷殷盼儿的模样,心底还是闪过一抹刺痛。
若是当年,他的母后没有被人害死,他是否现在也能从自己的娘亲身上看到这样的目光呢?
如今,仇人也已经被千面杀了,为什么他还是觉得这么不痛快呢?
将手心握紧,白慕的眉眼中满是哀伤。
“皇兄,你小心些。”白慕在后面担忧地看着。
等白慕走了不久以后,得到消息的太后就来了,看前面只有白慕一人,便问:“哀家的鹤儿呢?听说他回来了,他现在人在哪里?怎么不去见哀家呢?”
“母后,皇兄在上面伏妖,您且耐心等待一会儿。不就,他就可以出来了。”白慕虽然说不上有多么的喜欢这个母后,可是此刻看到她眼中殷殷盼儿的模样,心底还是闪过一抹刺痛。
若是当年,他的母后没有被人害死,他是否现在也能从自己的娘亲身上看到这样的目光呢?
如今,仇人也已经被千面杀了,为什么他还是觉得这么不痛快呢?
将手心握紧,白慕的眉眼中满是哀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