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年纪不小了,在住摄政王府,着实有些不合。”
北冥皇刚说完,一直将自己置之事外的祁妙突然开口道:“谁说不合理?百国宴上我带走舞儿之时,她就已是本王的王妃,难道你们都眼瞎,没有看到吗?”
既然魔暝都不介意承认“自己”是摄政王王妃,她又何必拒绝。
借此机会不但能给自己正正名,还能顺便再打击打击情敌,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妙。
“……摄政王殿下,舞儿是皇家公主,身份尊贵,怎能随便推来送去?”北冥皇一张老脸微红,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是不自然。
任谁亲手推翻自己的话,打自己的脸,都自然不起来。
“哦?月余之前本王还曾听人一口一个‘卑贱之人’骂本王的王妃,难道是本王聋了吗?”祁妙眼中浮现出一抹玩味,看向北冥皇的双眸中写满了认真,似乎是真的在问他这个问题一般。
“舞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你真的不在乎吗?”
北冥皇见祁妙说的话他根本无从反驳,只得将矛头转向魔暝,眼中威压尽显,试图让魔暝率先退步,乖乖住进长公主府。
可惜他那点威压面对魔暝这个“一怒可伏尸百万”的真摄政王,连点水花都掀不起来。
“舞儿年幼不懂事,夫君说一切交给他处理就好还有皇爷爷也说了,只要我开心就好。”魔暝说着,抬起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含羞带怯的看着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