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家里移栽,对花草的研究可深了,你现在告诉我说对花语没有研究,打死我也不信。”
裴清溪瞪眼:“我小时候移栽的都是大路边上长的野花野草,风信子是那些寻常的野花野草吗?”
傅子恒勾了勾嘴角,把通宵奋斗到中午整理的笔记拿出来,伸手递给裴清溪。
“先安心的在医院住吧,复习的事不用担心,笔记我们几个都在整理,轮流带过来给你看看,重要题型和解答方法也都归纳了,你自己先在医院里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圈起来,我们几个中午和晚上下晚自习之后轮流过来,针对重难点再给你讲讲。”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裴清溪这下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于是就这么安心在医院里住下了。
至于风信子
深夜里,裴清溪早早关掉了病房里的灯,但却睁着眼一直没睡,她借着住院楼外院子里的路灯光线,盯着窗台上攒成一团的花发呆。
苏秦中午离开的时候悄悄的告诉了她白色风信子的花语一一隐藏的,不敢表露的爱
苏秦和夏栀白痛裴清溪关系好,基本上每天中午和晚读报的时候都会到医院报到,不是带点吃的就是带点笔记,其他人忙着备战高中第一次大型考试,再加上觉得与裴清溪关系也就那样,所以没什么特别表示,就是凑钱买了点水果,委托苏秦带到医院给裴清溪。
周舟和秦璃倒是出人意料,专门抽时间跑到医院来了几次。
周舟留着爽利的短发,远远看着像个男孩子,性格也像男生一样豪爽干脆,温婉柔和的秦璃相比较来说就显得委婉多了。
两个人来的时候,都不可避免的提到了班上这两天发生的一些事情,同样关于那天打赌的事,周舟表示很无语,不知道阮玲拐弯抹角的在计较什么,秦璃可以说是什么话都没讲,但是她带来了一堆宫爆鸡筋的辣条。
来医院探病不是带水果就是带点鸡汤骨头汤什么的,还是第一次见带辣条过来的。
裴清溪盯着那一大包辣条,睡得昏昏沉沉的脑子一时有些发懵。
“这”她指着那一堆宫爆鸡筋话都说不全。
“这是打赌的战利品。”秦璃温婉的笑着,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那天你朋友来咱们教室找你,阮玲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提起要跟大家打赌,她用两包辣条赌傅子恒不会搭理你朋友,章硕和周舟用十包辣条赌了相反的结果,很多人都参与了赌局。“
提及阮玲,裴清溪眉心皱了皱,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又迅速舒展了眉心,她不想搭理那些心思莫名其妙的人。
倒是那个赌局,裴清溪有些一言难尽:“你们可真是够闲的。”
她也就感慨了这么一句,再没有多说别的话。
不过秦璃似乎料到了她的反应,也没有多说其他的话,只是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班长让阮玲输得很惨。”
漂亮的少女,艳丽的笑容,裴清溪沉浸在这如花般盛放的笑容里久久无言。
只觉得心里有个地方不知道为什么空落落的。